他脫掉身上所剩無幾的衣服,幾下扯碎了她奄奄一息的睡裙,關小珺側著頭冇有情感地趴在沙發上,那沉重的身材讓她時而低喘時而悶哼,她的餘光不成製止地看到了身後那一抹春/色,他小腹處的人魚線之間,那隻栩栩如生的雙頭鷹性感得要命,他摩挲著她,龐大滾燙充滿威脅的東西自火線抵住她潮濕的入口,極具威懾力,它必然所向披靡。
“……彆說奇特的話!”關小珺曲雙膝想要起來,可原格輕鬆地一抬手臂便將她的儘力全都摧毀了,再次倒下來的關小珺忍無可忍地氣憤道,“原格你他媽變態!!!!”
這個天下上能令你一次次沉湎出錯的人,常常都是阿誰挽救你出深淵,卻又反手使你跌落得更深的人。
原格的吻從關小珺的耳垂一起下滑,顛末脖頸和肩膀,最後是脊背、腰間。
“為甚麼哭?”原格彷彿很感興趣地擺正了她的臉,他看著她,但她不看他。
“我真討厭你,討厭得真但願你下天國。”她說出如許大膽的話,卻非常安靜,她本身都不測。
關小珺吃力地解釋道:“我並不是這個意義,我叫您哥哥是因為……”
原格輕笑一聲道:“不,這不是,你不是不肯意,你隻是找不到放蕩的出口。”
“是人都有病,我們都是人,有病也是人。”原格扣住她的頭,將她拉進本身懷中,低聲道,“很猜疑我為甚麼要這麼做吧,想不出你有甚麼處所令我不滿嗎。”
原格彷彿對她的反應很對勁,他玄色的眼睛深深地看著她,比起驚駭,她眼中更多的是落寞。
“不要!彆亂來!”關小珺俄然尖叫出聲,順從地推搡著他,因為原格已經將手指伸進了她的私/處,那些不誇姣的回想全都回到了腦筋裡,她咬唇將頭埋進沙發裡,或許堵塞得昏疇昔也比如許的折磨來得好吧。
關小珺匪夷所思道:“彷彿一開端就是你一小我在自說自話吧?我已經全都遵循你要求的做了,你卻一次比一次更過分!”她用力掙紮,“你放開我!”
“把頭抬起來。”原格抓著她的頭髮將她拉起來,和順地安撫道,“不會弄疼你的,此次和前次不一樣,隻要你聽話,今後我們能夠好好相處。”
“……不嗯……啊……”關小珺漸漸咬住真皮沙發的表層,不讓本身收回恥辱的聲音。
他的手冇有去拿鑰匙,而是扣住了她的手腕,輕而易舉地將她反身桎梏住,她的雙手手腕被手銬銬在背後,清脆的響聲跟她腦筋裡的弦一起斷掉,他自後貼著她的耳垂諷刺道:“冇人能強加給我一些任務,想限定我的自在,就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