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麵對她這類老套的二選一戲碼,我直接閉上了眼睛,她能放了我?笑話。
南太太在一旁陰冷地笑著,“靳總,好久不見啊,還能聽得出我的聲音嗎?”
狠狠熱誠我一番,南太太才分開,而我麵前獨一的一扇門被狠狠關上。
“想如何樣?我說了,你們不能在一起,也就是說,你們倆隻能活一個,總要有人去陪陪南瑜。”南太太扔在地上一把匕首,笑看著我們,“誰活下去,本身選,如果都不脫手,那就一起死,也行。”
我吃力抬起眼,此人彷彿我並不熟諳,可她和南瑜有五分類似的臉,還是讓我明白了麵前的女人是誰,“你是南瑜的媽媽?南太太?”
看我不說話,她更活力了,又狠狠踢了我一腳,“如何不說話?心虛了?你殺了我女兒,我就要讓你償命,不但是你,另有靳寒!”
靳寒遊移了一秒,“南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