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靳寒再說甚麼,南太太直接掛斷了電話,“他還真癡情啊,為了你甚麼都肯做,可你有甚麼好的?你連給南瑜提鞋都不配!”
“想如何樣?我說了,你們不能在一起,也就是說,你們倆隻能活一個,總要有人去陪陪南瑜。”南太太扔在地上一把匕首,笑看著我們,“誰活下去,本身選,如果都不脫手,那就一起死,也行。”
我曉得她是要找我報仇的,乾脆甚麼也不說,女兒冇了,天然是要我的命,隻是我冇想到她會這麼大張旗鼓綁架我,現場人那麼多,估計差人很快就要找上來了。
我沙啞著嗓子大聲喊道:“靳寒!你如何樣?你醒醒!”
本覺得就是一群群情激奮的粉絲,可冇想到真的有人直接翻開了車門,把我從車門裡拖了出去,就連保鑣也被人纏住了!
可她卻用力抓住我的頭髮,迫使我昂首看著她,“舒晚意,我現在給你個活下去的機遇,隻要靳寒來救你,他死了,你就能活,如何樣?”
他和順地看向我,說著讓我驚駭的話,我不竭點頭,想把匕首塞歸去,可他分歧意,“她現在甚麼都不怕,冇甚麼能威脅到她,以是她必然會讓我們兩個魚死網破,意意,聽話。”
我最後一眼隻看到幾個年青人圍住了保鑣,不等我呼喊,就被人砸暈了。
她嫌惡地踢了我一腳,我本來就冇完整復甦,直接被踢到在地,又是一陣天旋地轉,胃裡不斷翻湧,我直接吐了出來。
我用力咬了咬唇,艱钜地接過電話,撥通了靳寒的號碼,對方一秒接聽,“意意,你在哪?”
“不可,靳寒,不可的!”不知不覺中,淚水流滿了臉頰,我冒死點頭,“她不會讓我們活下去,她要我們兩個都死,我害死南瑜,她不會讓我活著的,你不能這麼做。”
就在我儘力點頭,想要擺脫頭暈目炫感受的時候,一個女人的聲音重新頂響起,“你還挺沉著,如何不喊拯救?”
“意意,聽我的!”靳寒讓我握住匕首,眼裡都是果斷。
不知過了多久,我彷彿聽到了靳寒的聲音,他是被幾小我拖著出去的,臉上另有傷。
“靳寒,看在伉儷一場的份上,你千萬一小我來,一小我來救我,必然要聽南太太的話,不然我就活不成了。”我特地減輕了“一小我”,但願靳寒能聽得懂,就算不報警,起碼帶人過來。
我看到有人已經把手伸進了車窗,用力抓住了我的胳膊,不管我如何掙紮,對方都不罷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