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甚麼時候說過我不肯意了?”
“嗯。”夏侯流雲有些難堪地捏了捏喉嚨,“你家主子呢?”
可樓輕舞已經說出來了,他也隻好點了點頭。
隨即想到對方的身份,不甘不肯地屈了屈腿:“七皇子萬福。”
“你先說甚麼事?”總感覺他來著不善,有甚麼事情不能堂堂正正地找主子,反而這麼偷偷摸摸的。
鳳夜歌久久望著垂垂暗下來的蒼穹,嘴角勾起一抹苦澀的笑,兄妹……之情嗎?
“可她明白了……卻把我推給了彆人。”這纔是讓他真正難過的,可難過以後,更多的是無可何如,哪怕她假裝不曉得,不作為,他仍然能夠待在她的身邊,哪怕隻是當一個師兄。可現在呢,以她的性子,一旦發明瞭端倪,恐怕……會永久的把他隔除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