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幫他奪得太子之位。”
隨即想到對方的身份,不甘不肯地屈了屈腿:“七皇子萬福。”
“二皇子,你這是做甚麼……”
離淵揉了揉眉心,“得,那你當我明天這些話都白說了吧。不過,你說你這身份,這長相,小狐狸如何就看不上你呢?莫非看風俗了,隻是把你當兄長了,這可真是……”
樓輕舞眯著眼朝前走,最後站在夏侯睿的麵前,冷酷的目光落在滾了一桌麵的酒壺,眉頭深深皺了起來。
酒越喝越多,可彷彿都不會醉一樣。
“我……”
身材一僵,完整呆愣在了原地。
隻是他剛走了兩步,房間的門就被翻開了,樓輕舞的視野落在他的身上,漫不經心的,“都出去吧。”
隻是樓輕舞的話還冇有說完,俄然被夏侯睿一把大力擁進了懷裡。
“嗯。”夏侯流雲有些難堪地捏了捏喉嚨,“你家主子呢?”
“甚麼事?”
鳳夜歌漸漸仰開端,俊美的側臉帶著一抹黯然,“她那麼聰明,是明白我的心了吧。”
“還不是因為……”夏侯流雲脫口想說甚麼,硬生生忍了下來,囁喏了半晌,才找到一個合適的詞,“你既然要幫二哥,為甚麼又和三哥走得這麼近,你知不曉得你這麼做讓二哥覺得你這是要……要……”
“你先說甚麼事?”總感覺他來著不善,有甚麼事情不能堂堂正正地找主子,反而這麼偷偷摸摸的。
“……嗯。”
“冇、冇有,嘿嘿嘿,這不還是坊間那些傳聞嗎……害我和二哥擔憂了好久。”
“可她明白了……卻把我推給了彆人。”這纔是讓他真正難過的,可難過以後,更多的是無可何如,哪怕她假裝不曉得,不作為,他仍然能夠待在她的身邊,哪怕隻是當一個師兄。可現在呢,以她的性子,一旦發明瞭端倪,恐怕……會永久的把他隔除在外。
“咣噹”一聲,配房的門俄然被推開了,夏侯睿抬開端,視野怔怔落在門口的人身上。
“他如何了?”
可樓輕舞已經說出來了,他也隻好點了點頭。
鳳夜歌久久望著垂垂暗下來的蒼穹,嘴角勾起一抹苦澀的笑,兄妹……之情嗎?
夏侯流雲一踏進房門,就忍不住開口:“樓女人,你對二哥到底是甚麼設法?”
“有樓女人一句話,我就放心了。不過,”想到了甚麼,夏侯流雲望著樓輕舞,忍不住道:“另有一件事,樓女人能不能幫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