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是想做甚麼?
“令嬪,你未免也太猖獗了吧!”純貴妃見嫻貴妃氣得半死,又給她添了一把火。
“我們走!”魏凝兒臉上還是帶著笑意,彷彿方纔的事兒未曾產生普通,拉著陸雲惜便走。
“姐姐不必擔憂,隻是傷到了手,很疼,讓我再緩緩便好了!”純貴妃有些衰弱地說道。
畢竟入宮為奴多年,她們從未見過如此放肆的人,即便此人是主子。
“愣著何為,冇有聞聲本宮的話嗎,你們這些死主子,快將她們給本宮綁起來,本宮要將她們……”嫻貴妃還未曾吼完,便猛地一滯,隨即俯下身去,“皇……皇上……”
此時海盛的脖子上被魏凝兒劃出了一道長長的口兒,皮開肉綻,鮮血直流,好不嚇人。
魏凝兒嘲笑一聲,將髮簪上的血用手裡的錦帕擦潔淨後重新插入了發間。
純貴妃本欲回過甚瞧一瞧,卻感受一個重物猛地壓了過來,自個兒的身子也不受節製,直直往前倒去,重重地跌倒在了地上。
世人被她嚇得去而複返,當即圍了上來。
“嬪妾豈敢!”魏凝兒悄悄一笑,隨即一腳將海盛踹得跪在了地上,冷聲道,“給陸朱紫賠罪,不然本宮本日便取了你這狗主子的命!”
“你敢!”嫻貴妃滿臉通紅,失聲吼道,此時的她再也壓抑不住肝火了,渾身都在顫栗。
“十二年了……日子過得真快,朕還記得愛妃當初剛嫁給朕時,喜好穿綠衣,遠遠地望著,悠然得意,清爽惱人,不過……朕本日纔算是體味愛妃了!”天子輕拍著她的手笑道。
“嫻姐姐,如果讓皇上抱著令嬪歸去,我們今後也冇有臉麵了!”嘉妃看著嫻貴妃,低聲道。
“娘娘息怒,嬪妾是不謹慎的,隻因方纔未曾站穩!”拂柳誠惶誠恐地說道。
“給本宮攔住她們!”嫻貴妃氣急廢弛,猛地上前一步,指著魏凝兒與陸雲惜,厲聲喝道。
嫻貴妃被她盯得頭皮發麻,心中竟然升起了一絲慌亂。
魏凝兒悄悄福了福身,不卑不亢地說道:“啟稟皇上,秀朱紫不謹慎把腳上的鞋掉入了魚缸,嫻貴妃娘娘怕秀朱紫腹中龍胎有了閃失,便讓陸朱紫將她的鞋脫下來給秀朱紫,欲讓秀朱紫先行回宮。臣妾瞧著陸朱紫這兩日身子不適,讓她赤著腳有些不當,是以纔將臣妾的鞋給了秀朱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