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七絃驚奇他竟冇有任何迴應而驚奇地微微抬眼去看他的神采的時候,溫念遠俄然伸手摟住七絃的腰,用力把他轉了一個圈,讓他背對著本身。
他臨時放開七絃的手,詭計翻開牢門,卻在那一刻俄然被七絃反手握住,阿誰男人看著他,悄悄搖點頭。
腰被緊緊地箍住,那樣大的力量,的確不像是擁抱,而像是要把他勒成兩段普通。
七絃直覺暢快淋漓,這類痛苦又歡愉的感受,讓人想要猖獗,想要就如許一向下去,沉湎大情/欲中去,再不管這身外統統風雨。
他伸手,握在那隻摟在他腰間的強韌有力的手上,指導著他一起向下,觸碰本身早已堅/挺潮濕、鬥誌昂揚的欲/望,不需求看一眼,統統全憑本能。
七絃曉得本身現在落入了彆人的騙局,但如果他在這獄中轉一圈又跟溫念遠分開的話,隻會正中幕先人的下懷。
幸虧對於溫念遠來講,內裡那些大型構造他尚且能夠終究毫髮無傷地通過,何況這戔戔一道門牆。
七絃一顫抖,感遭到本身含著的那東西,凶惡張揚,刁悍又猖獗,幾近不給他涓滴反應的時候,已經開端用力地衝撞起來,動員著他的身材一起扭捏,一遍又一遍掠過那一根根觸感清楚的鐵欄。
當然,痛苦和愉悅一同存在的時候,彷彿連存在本身都已經不首要。
胸前的茱萸被溫念遠毫不留力道地捏住,七絃收回一個顫音,顫巍巍跌落在氛圍中,甜膩又引誘。
七絃咬著嘴唇,感受著弟弟的熱忱,有點遊離有點昏黃地想,這個男人的技術彷彿比第一次好了很多,是不是有找彆人練習過?
更何況——將計就計可不是他敵手的專利,竄改乾坤更由他百計考慮,邇來有關他的各種事蹟已經太多,一動不如一靜,避世並不代表讓步。
但是隔著那牢門以後又是溫念遠暖和的肉/體,那人冇有籌算寬/衣/解/帶的意義,但是高熱的體溫已經冇法反對地從布料之下通報過來,以粗糙的觸感印在七絃背上。
有那麼一刹時七絃感覺,溫念遠想把他一口一口地咬下嚼碎,一口一口地拆吃入腹,然後他們便能夠再也不忿相互。
該死……溫念遠感覺本身竟然有那麼一刹時的目炫神迷,可他很快就復甦過來,這裡實在不是個溫存的好處所。
那麼狹小的空間裡,溫念遠一隻手繞過鐵欄緊緊地握住他的身材,不讓他有一絲一毫逃離的能夠,另一隻手無情挑動著令他筋骨皆軟的處所,一遍一遍觸碰他搖搖欲墜的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