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絃倒吸著氣,他曉得本身這回已經冇法從大怒的溫念遠手中奪回主動權了,但是在那樣不容置疑的和順表達裡,他聽到了從本身心底深處收回的愉悅的反響。
雙眸當中的色彩卻垂垂暗沉,欲/色連同心火,一點一點,遲緩燃燒。
“再用力一點……嗯……”他喘著氣要求,痛快地表達著本身的慾望,溫念遠不消看他,都能設想獲得他那張令民氣旌動搖的臉上巴望縱情的神采。
作者有話要說:小七實在你是受虐狂對不對……神馬我纔是受虐狂?果斷不是啊口胡!o(*≧▽≦)ツ┏━┓[拍桌狂笑!]
固然明曉得七絃必然又要用那張紅潤的嘴唇講些甚麼正理邪說來講服本身,溫念遠還是忍不住沉默地靠了疇昔。
七絃一顫抖,感遭到本身含著的那東西,凶惡張揚,刁悍又猖獗,幾近不給他涓滴反應的時候,已經開端用力地衝撞起來,動員著他的身材一起扭捏,一遍又一遍掠過那一根根觸感清楚的鐵欄。
七絃j□j了一聲,不曉得是因為痛苦還是因為愉悅,溫念遠沉重的喘氣響在耳邊,他感受對方本來勒著本身腰身的手開端不循分地行動。
當然,痛苦和愉悅一同存在的時候,彷彿連存在本身都已經不首要。
腰被緊緊地箍住,那樣大的力量,的確不像是擁抱,而像是要把他勒成兩段普通。
他第一次發明溫念遠竟然這麼磨人。
這痛與愉悅,才氣如此清楚、刻骨、熾熱、激烈、攝民氣魄。
七絃咬著嘴唇,感受著弟弟的熱忱,有點遊離有點昏黃地想,這個男人的技術彷彿比第一次好了很多,是不是有找彆人練習過?
僅容手臂通過的間隙讓他能夠無礙地握七絃的手、給他上藥、撫摩相互的臉龐,卻不能帶他走。
但是隔著那牢門以後又是溫念遠暖和的肉/體,那人冇有籌算寬/衣/解/帶的意義,但是高熱的體溫已經冇法反對地從布料之下通報過來,以粗糙的觸感印在七絃背上。
“當然。”他舔過七絃的耳垂,將本身緩緩抽/出,然後有狠狠地頂/入,那一刻他和七絃同時收回愉悅的喘氣。
布帛被扯破的聲音在溫馨的牢中響得格外清楚,七絃隻感覺後背一涼,肌膚已經直接被監禁在那冰冷的柵欄之上。
“溫念遠……你這個……瘋子。”他一邊喘著氣,儘力伸展身材,頭今後仰,想要更加冇有裂縫地靠近背後的軀體,一邊斷斷續續地說,帶著情/欲快/感的聲音的確像是在撒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