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若放在平時,佛修為了護生,普通都會把渾身高低的威壓收斂至最低,偶然候乃至連元嬰境地的修士看起來都與凡人無異。如許就不免會形成有些不長眼的人類或者獸類肆意挑釁,滋長不需求的費事。
即便他現在隻是一個在修士眼裡跟廢料冇有兩樣的淺顯人,但芯子裡的他仍然是阿誰蘇澈。
蘇澈現在並無修為也非爐鼎,一旦額上呈現法印,那便再清楚不過地向統統人表白了他的身份――他不過是安齊遠的一個玩物。
在杜遙的眼裡,由安齊遠親手烙下的法印呈現在一個毫無修為的凡人身上,其庇護的意味實在比所謂的熱誠感化來得較著很多。
左肩公然是不疼了,但蘇澈俄然想起杜遙方纔阿誰莫名的發問,這才後知後覺地發覺本身的額間生有些許鈍痛的感受。
故而佛修一脈的功法演進到厥後,便會無一例外埠在修士達到結丹期的修為以後就能在額間凝出法印。這類天賦型的法印是與佛法的修行緊密相乾的,這也跟有劇毒的植物或者植物身上常常會有非常素淨的色彩是同一個事理,說穿了就是用來警告彆人冇事彆瞎來招惹的。
蘇澈伸手撫上本身的額頭:“你們對我做了甚麼?”
放屁!
“你不消看了,你肩膀的傷口固然已經用傀儡術修補好了,但疤痕還是留下了。”
方纔他隻不過是偶然間皺了皺眉,便因為牽動了新烙的法印而疼得渾身盜汗直冒。
杜遙見他醒了,神采倒是一如平常,隻是淡淡地開口問了一句:“如何,額頭疼不疼?”
杜遙見蘇澈冇有反應,模樣看著也還算普通,想來並冇有被安齊遠在偏殿中的殘暴行動嚇出弊端,便也冇了持續跟他說話的心機。
奉求,千萬不要……
固然曉得本身接下來的行動非常笨拙,但蘇澈還是忍不住伸手碰了碰本身額間的法印。
可這枚法印畢竟是安齊遠親手烙下的。
這類代表了熱誠的烙印,比起安齊遠直接在他身上戳的阿誰血洞子的殺傷力來得大很多。
如許一來,常日裡也冇需求將本身被烙印的究竟公之於眾,而在碰到傷害的時候也能很等閒地將法印閃現出來。
當然,除了寶貝以外,在用作坐騎或者式神的靈獸身上也常常能看到後天型的法印。
在熟諳的眉眼之間,一個晶瑩透白的長菱形法印鮮明呈現在光亮飽滿的額上。
而修真界中的法印又分為兩大類,一類是天賦型的法印,多呈現在佛修的額間,形狀花色各有分歧,會因著修士的靈根性子或者是所修煉的功法而有所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