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發時你為何不在場？”燕七單刀直上天問向兩朵。

兩朵因而應了，留在佛堂裡陪著大太太，而大太太也似至心向佛般，跪在蒲團上燒香唸佛，唸了一陣，拿出一張錫箔紙來，請兩朵替她拿著，又在紙上放了一塊好似香餅普通的東西，說是敬佛用的散香，再以後，拿了蠟燭在錫紙下燒起來，說這是一名高僧教給她的驅除身上病魔的燒香之法……

大太太是以對兩朵極其不滿，卻又礙於燕子恪之令而冇法擺脫兩朵的貼身跟從，至厥後乾脆以手劄相傳，來往於她那些朋友之間，因燕子恪並冇有令兩朵乾與大太太的私家函件，兩朵也不曉得那些信中都寫了甚麼，隻不過待大太太收到複書時她都會對峙在場，以防那信中夾帶了粉末或是藥丸等物。

兩朵不敢多言，起家帶著燕七進屋，徑直向著後廂走，卻被貢嬤嬤瞥見，趕緊幾步過來攔在頭裡：“七女人，太太現在需求靜養，七女人有甚麼事還是過些時候再來吧！”

燕七帶著兩朵冇去二房地點的紫煙廬也冇去飛鳥居，而是徑直去了燕子恪的天水閣，舫上也冇有旁人，燕七將兩朵帶進舫中，問她：“大太太的佛堂裡有甚麼？”

燕九少爺順手關了門，漸漸踱出去，在椅上坐下，將目光淡淡地望在兩朵的臉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