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色香是驅鬼的,就算它是凶鬼,屋子內點了三色香,它就算再凶,也不敢踏入屋子一寸。
關好了門,我便穿過院子,直奔大堂屋子而去。屋子裡冇人,聽了聽聲音,寄父的屋子裡有馬盼的聲音傳出來。我便不再躊躇,抬腳進了寄父的屋子。進了屋子,就瞥見寄父,坐靠在床上,馬盼和苗翠花服侍在身邊。
“我聽隔壁謝大叔說你受傷了,就趕過來了!”寄父的話讓我懸著的心,總算放下了一些。我悄悄坐在床沿,說瞭然來這裡的啟事。
“額?在那裡?如何回事?”寄父聽後,雙眼刹時來了神,看向我詰問不已。
我攙扶著寄父坐好,看著苗翠花為寄父洗腳,便將今晚產生的事,細細的說給了寄父聽。
“草,我三姐下個月要嫁人!”苗翠花的話,點醒了我,我不由的火冒三丈,跳了起來,拍桌子說道。
我見寄父生機了,嚇得盜汗都流了出來,三步並做兩步,去了神檯麵前,找到《三茅懺》,老誠懇實的跪在蒲團上,默唸起《三茅懺》,不敢再有涓滴的怠慢。
“呃?寄父你曉得這東西?它是甚麼?”我從寄父的話語中,聽出些意義,便不解的問道。
“也冇甚麼事,就是剛纔返來碰到不潔淨的東西了。”我抿了抿嘴,寄父既然問起,我還是決定奉告寄父。
“冇甚麼大礙,扭傷罷了。甚凡,你如何返來了?”寄父聽到我的問話,輕描談寫的說了傷勢,皺著眉頭,一臉不解的看向我。
“寄父,我記得你說過,青頭鬼心中有遺憾,它便不會回酆都城,必必要在人間找個新嫁娘行了周公之禮,纔會放心的回酆都城。”我點上了三色香,返回寄父屋子,便聞聲寄父跟苗翠花說的那番話。我移開寄父身邊的一個空椅子,坐了上去,搭了幾句腔。
“嗯,不錯。它的遺憾就是如此,以是它必必要在新嫁娘新婚之夜,與新嫁娘行了周公之禮,纔會回酆都城的。”寄父輕抿了一口苗翠花遞上的茉莉花茶,更加詳細的說道。
“這。。。”寄父連續串的反問,刹時令苗翠花答不上話來,苗翠花不知說話的‘這’了半天,終究冇了下文,上前去攙扶寄父到床邊,幫著寄父躺下。
“我草,這東西,既然跟上了你!”寄父聽完後,拍了大腿一把,肝火沖沖的說道。
馬盼,苗翠花先出了屋子,苗翠花出去不到兩分鐘,端來了熱水,擰了一個熱帕子,遞給了寄父。我愣在原地,不曉得該不該將剛纔的事奉告寄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