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形高大,投下的暗影將我完整覆蓋。
四週一片烏黑,我看不到也聽不到,點點螢火在我的四周閃動,我不由自主屏住了呼吸。
“我的包呢?”我問敖阡,
我勾了勾唇角,沙啞著聲音道“是你說的,不能懺悔。”
“你醒了。”他說著,把一杯水送到我嘴邊,“喝點水。”
“白仙治好我了?”
為甚麼?為甚麼誰都要讓我放棄?讓我放棄孩子,讓我放棄狐狸!
許是我的癲狂讓敖阡不安,他想要將我抱住,但我一刹時力大無窮,猛地推開他,
我一遍一遍念著幫兵決,可那些仙家礙於城隍廟是神仙寓所地,都不敢來。
“你就這般喜好他?喜好到寧肯不要本身的性命?”
一罪為弑神,二罪為拒捕,三罪為殺人。數罪併罰,他被處以極刑——砍頭。
我的腦仁生疼,嗡嗡作響,終究還冇踏出那大廳的門檻,就暈了疇昔。
白覺在我的身上紮針,可我涓滴感受不到痛,像個木頭一樣一動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