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娘身上不大好。”駱氏信口道。
遊氏還是有些放心不下,再問施嬤嬤:“嬤嬤瞧著,四娘前次宴席上出言不遜,可還像是對大郎念念不忘的模樣?”
“既然如此,我且去看看她。”廖四娘說著便起家,“不看看她,我不放心。”
康平公主又相中了彆的兩個女孩,駱澄賦閒在家,這兩件事好似厚重的黑雲,壓得駱家高低喘不過氣,再加上三不五時,駱得仁從坊間捎來些關於駱得計的閒話,遊氏、駱得計等人更是愁雲暗澹。
駱澄渾然不覺這話有指明本身無能的懷疑,連連唾罵賈老爺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遊氏舔了舔嘴唇,滿眼焦心,六神無主之下,從速問駱澄:“老爺,你說,廖四娘會不會把昨兒個聞聲的事,添油加醋地說給蕭玉娘聽?”
“這……”遊氏暗恨駱澄昔日不會做人,不過病了一場,部屬竟都叫姓賈的皋牢去了。不覺心中有些藐視駱澄,打發了駱得仁歸去,又叫柳姨娘領著駱澄去她房裡歇著。
“是。”施嬤嬤等從速承諾了。
“夫人放心,這話奴婢已經說過了。”綠裳討巧隧道。
“去敏郡王府?”遊氏心提了起來,盼著廖四娘還惦記取他們家大郎,彆在敏郡王府信口胡言,那個不知蕭玉娘進了敏郡王府後,最愛給敏郡王挑姬妾,若非夏芳菲一向半死不活的,怕是她早被蕭玉娘接進敏郡王府了。
“是。”綠裳雖怕外間暑氣,但遊氏叮嚀了,便從速又向外去。
駱得計笑道:“可不是。”惦記取廖四娘到底有冇有去敏郡王府胡說,便旁敲側擊道:“那日玉側妃生辰,本該去的,偏著了暑氣,頭疼了幾日。幸虧玉側妃還掛念著,特地送了些壽麪給我。”
遊氏嘴角爬動兩下,待要不肯,又恐怕夏芳菲再攀扯駱得計,隻得點了點頭,“紅袖去挑幾匹色彩好的布料送去梨雪院。”狐疑夏芳菲是成心撿著駱澄在的時候纔來要絲線,瞥了眼柳姨娘,又怪柳姨娘不費事,這等事,背後裡叫紅袖找些絲線送去就得了,何必當著駱澄的麵說。
“去請了廖家四娘來府上說話。綠裳,你親身去。”遊氏豐腴的身子把鬆木圈椅填得滿滿鐺鐺,兩隻手揉著信,待綠裳出去了,就問柳姨娘:“你說,廖四娘可還對我們對勁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