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校場上,小王爺問範履霜:“你這隻號稱鐵軍的邊防軍隊,何時是軍威最盛之時?”
“曉得就好!”小王爺故作皮笑肉不笑的模樣,“你我彆離一年不足,一天寫一個筆劃,也不止寫一首《踏莎行》吧,莫非你的先生冇有教過你握筆嗎?”
然後,柳三變對站在舞台上的巡邊將士道:“兵士們必然要做歌頌的主導,聲音要更加宏亮,要像上疆場一樣鬥誌暢旺!”這聲“戰友們”還能是白叫的嗎?
要說是教唱,實在也不是,就是試唱或者稱為領唱。你想想,巡邊將士剛遭到朝廷表揚,又親目睹到了皇上的欽差小王爺,遭到訪問,加上這類領唱的光榮,精力頭可想而知!
照理說,小王爺已經為《戰役歌》衝動過一次了,並且是西酋組隊唱的,這是第二次聽到,可他還是衝動不已,大加讚美。
範履霜向柳三變點了點頭,跨步到了小王爺跟前,端端方正站好,標標準準地行了一個軍禮,要求道:“請王爺的令,頓時調集步隊,請王爺檢閱!”
小王爺的話,使群情激昂,為接下來的演出奠定了情感根本。
武功阿哥則大搖其頭:“非也非也,軍隊就是用來兵戈的,武功是第一名的,文明嘛,領軍餉時能具名就行!”
領頭阿哥道:“皇上一聽那熟諳的旋律,當即起家,雙手打著節拍,哼唱起來,聲音由小到大,待西酋的演唱結束了,皇上還在一邊走著一邊哼唱。當皇上發明大師都在等著他時,才停了下來,鼓掌道,這旋律實在是美好,你們唱得也好,好,好極了!”
在柳三變的批示下,從《望海潮》、《南鄉子》、《踏莎行》一向唱到《戰役歌》,可謂是柳三變的彙報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