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間,此處就隻剩下珍太妃和安芷寧二人,瞧著珍太妃被氣的不輕的模樣,安芷寧趕緊上前表示出一副乖女兒的模樣,一手替珍太妃順著氣,另一手還不忘扶著珍太妃。
珍太妃本就不肯讓顧北塵攪和進這類事中,但因為安如晚,顧北塵彷彿一次又一次的與她作對。
“子檀,此事你為何從未與本宮提起。”
但當她們見到顧北塵這一行動後,又不由得思疑在榮親王心中,隻怕是認準了安如晚一人。
阿日娜也饒有興趣的察看著這一幕,本覺得大齊也講究父母之命媒人之言,可現在瞧著安如晚和顧北塵都未曾將此事放在心上,更是讓她不覺勾起嘴角。
聞言,顧北塵才昂首看向珍太妃,“如果母妃將幾人叫到此處,是為了榮親王府中增加新人,孩兒又如何能不插手?”
見到這一幕的安芷寧也冇忍住變了神采,嘴角笑意都僵了幾分,“娘娘可要將佛像請出來?”
話音落下,阿日娜一樣起家向外走去。
聽到這話的安芷寧也不覺握緊雙手,她不明白,為甚麼她費經心機,為了此事做出的統統儘力,現在顧北塵的麵前,都變得一文不值。
顧北塵這時眉間微蹙,彷彿對阿日娜開口一事非常不滿,“如果本王記得不錯,本日阿日娜公主應是客,不過旁的客現在都已拜彆,不知阿日娜公主另有何事?”
“本日本公主本就為了榮親王而來,既然他現在都不在此處,那本公主也先告彆。”
看出安芷寧眸間的敵意,阿日娜卻收回一聲輕笑,明顯並未將安芷寧放在眼裡。
“元霜郡主彷彿並不曉得男女授受不親一事。”
不待她心中情感儘數發作,阿日娜就先站起家,“珍太妃,我是拓跋國公主,之前來過大齊,對榮親王一見鐘情,現在見到太妃娘娘,隻想與您表白情意。”
聞言,顧北塵卻擰緊眉頭,“阿日娜,你莫要在母妃麵前胡言亂語!”
直到顧北塵的身影消逝不見後,珍太妃才接著說道,“芷寧雖名義上是本宮的乾女兒,但本宮一向想要親上加親。”
唯獨珍太妃眸間劃過一抹欣喜,隨後纔將重視力放在顧北塵身上。
聽出珍太妃話中肝火,安芷寧垂下的眼眸中才劃過一抹笑意。
安芷寧現在坐在珍太妃身側,卻感覺如坐鍼氈,視野老是會時不時落在一旁的顧北塵和安如晚的身上,眸間的妒忌都快從眼眶裡溢位來了。
終究席間除了安家姐妹和珍太妃母子外,便就剩下了阿日娜還笑著看向麵前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