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不必將姐姐的幾句話放在心上,常日裡姐姐就這般口無遮攔慣了,如果有獲咎娘孃的處所,臣女在這裡替姐姐向娘娘賠罪!”
轉眼間,此處就隻剩下珍太妃和安芷寧二人,瞧著珍太妃被氣的不輕的模樣,安芷寧趕緊上前表示出一副乖女兒的模樣,一手替珍太妃順著氣,另一手還不忘扶著珍太妃。
看著顧北塵嘴角帶著一抹含笑的模樣,讓珍太妃明白,顧北塵還是不肯讓她決定榮親王府中側妃的人選。
看出安芷寧眸間的敵意,阿日娜卻收回一聲輕笑,明顯並未將安芷寧放在眼裡。
這番話安芷寧說得極其誠心,話音落下還不忘作勢就要跪下,卻被珍太妃一把攔下。
特彆是安芷寧,這時才生出幾分孔殷之感,她不明白如何從邊關返來一趟,統統就都變了,還莫名其妙多出一個拓跋國公主,竟也要來與她爭顧北塵。
眼看著珍太妃再不開口,世人也明白本日的好戲,隻怕是看不成了,紛繁尋了藉口便分開了。
“真正做錯事的人並不是你,你又憑甚麼替她受過!”
但阿日娜卻不管不顧的看向顧北塵,“我們拓跋國,喜好就是喜好,容不得半點虛情冒充,為何不能說出來,何謂胡言亂語?”
聽到這話的安芷寧也不覺握緊雙手,她不明白,為甚麼她費經心機,為了此事做出的統統儘力,現在顧北塵的麵前,都變得一文不值。
聞言,顧北塵才昂首看向珍太妃,“如果母妃將幾人叫到此處,是為了榮親王府中增加新人,孩兒又如何能不插手?”
一句話,才讓珍太妃回過神來,想著另有諸位世家蜜斯在此,才讓她勉強保持著麵上笑意,一揮手叮嚀下人去將佛像抬了上來。
哪怕她勝利抱住珍太妃的大腿,可這統統都比不上顧北塵一句話來得有效。
珍太妃本就不肯讓顧北塵攪和進這類事中,但因為安如晚,顧北塵彷彿一次又一次的與她作對。
很快佛像看完了今後,珍太妃本來還想要藉此機遇與世人說出安芷寧現在為何會坐在此處,但一旁顧北塵的視野始終未曾落在安芷寧身上一眼,也讓她心中生出幾分非常。
“本日本公主本就為了榮親王而來,既然他現在都不在此處,那本公主也先告彆。”
話音落下,阿日娜一樣起家向外走去。
終究席間除了安家姐妹和珍太妃母子外,便就剩下了阿日娜還笑著看向麵前這一幕。
“太妃娘娘是如何想得,臣女並不知,臣女隻記得,此處應是榮親王府,而非太妃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