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家奴們要上前拉走宇文護。
逗留在半空中的鐵梳子緩緩未能落下,親信艱钜地爬到鬱久閭的身邊:“娘娘要三思,小的戴德娘孃的體恤。但求娘娘要寬恕了宇文護大人,小的受些體罰不敷惜,畢竟宇文大人還是朝廷欽命的官員,若動了私刑,娘娘就冒犯了大魏的律法!”
鬱久閭表示跟從而來的侍衛,將宇文護拿下,按倒在曾經捆綁過親信的柱子之上。鬱久閭背過身去,侍衛們褪去了宇文護的褲子。
“義兄?”鬱久閭冷冷地笑了兩聲:“宇文護何時儘了作為兄長的職責,反倒想著暗中算計閭兒,這是義兄所為?他動手之時,怎就未曾心軟過?我的親信也不是下人,自從跟隨閭兒以來,他倒像是閭兒的親兄長一樣,乃是重情重義之人,若論親疏,這仇是應當報的!再者,閭兒也不是為了秉公,也是為了寄父經驗這不忠不孝之廢材不是!”
宇文泰表示丫環止步,鬱久閭領著本身的人走出了牢房,在顛末崔夫人的牢房之前時,再次叮嚀宇文泰:“寄父,我不管你下多大的一盤棋,也不管這盤棋最後的贏家是誰。但我要勸說叔叔,在贏家不決之前,不要事事做得如此絕情!”
“將護兒拉出去,狠狠地打五十大板,以冒瀆娘娘之罪,替娘孃的親信報仇賠罪!”
宇文護嚇得癱軟地跪倒在地:“娘娘,臣已經知罪了,望娘娘寬恕了臣!叔父,叔父,你必然要救侄兒的性命!侄兒這都是為了叔父啊!”
還感染著親信血肉的鐵梳子,在宇文護的麵前晃了一下,他便嚇得暈了疇昔。一向沉默不言的丫環,明白彰顯本身代價的機會到了,她走到鬱久閭的親信麵前,私語了兩句。
分開了大塚宰府,鬱久閭忍不住向親信的衣領上摸索了去,被她在親信衣領夾縫裡的茱兒的手劄還在。
“娘娘駕臨……”親信剛要起來,砭骨的疼痛讓他的臉都變了形。
“行了!”鬱久閭實在是看不下去,“大塚宰就不要演戲了,若冇有你的授意,誰能進得了這地牢裡來?”
親信和丫環這才鬆了一口氣,宇文泰吃緊回身跪下,像啄木鳥似的叩首:“謝娘娘大慈大悲、大恩大德!臣必然代娘娘好好懲戒這個不肖的侄兒!”
家奴們是上前:“老爺!”
“噹啷”一聲響,鬱久閭感喟:“如此暴虐之科罰,讓本宮如何下得了手?罷了罷了!”
兩名侍衛照著鬱久閭的叮嚀做了。
鬱久閭上前摁住親信:“不要起來,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