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梁丘舞的目光逐步轉冷,冷冷說道,“項三哥,虎帳裡的儲糧快用儘了,你帶些人,去軍務署領些軍糧到營中!”
“好小子,有你的!――我說昨日蜜斯如何俄然又回府了,本來是如許,好好好,既然已立下婚誓,那你就是府上姑爺了……”說著,他醉醺醺地拍了拍身邊女子的翹臀,大聲笑道,“還不快替我家公子爺斟酒!”
“是!”
“是!”那女人點頭嬌笑一聲,舉著酒壺挪到謝安身邊,嬌聲喚道,“公子,請用酒……”
“兄弟好酒量!”見謝安連灌數杯,項青大聲喝采,在打了一個酒嗝後,他好似想到了甚麼,笑著說道,“提及來,兄弟口口聲聲說要當大官,但為何遲遲不見動靜啊?莫非……隻是出於自負,這纔回絕了蜜斯的美意?”
將謝安抗回房間的床榻,望了一眼在旁照顧的伊伊,項青不動聲色地將梁丘舞請到門外,與她報告了方纔謝安所說的統統。
“兩千五百石!”
即便是喝至酩酊酣醉的項青,亦不由因為這兩個字醒了大半的酒意,他難以置信地望著年紀看似僅僅隻要十六七歲的謝安,要曉得那不成不是普通人敢說的話。
謝安歪著越來越混亂的腦袋想了半天,這才認識到,項青指的是他謝安回絕梁丘舞為他安排宦途的事,擺擺手笑著說道,“靠女人做大官算甚麼本領?”
“是!末將服從!”見數字越來越高,項青那裡還敢還嘴,當即抱拳領命,灰溜溜地分開了。
“或許是那小子不知天高地厚,口出大言……”項青低聲說出了梁丘舞心中所想。
“不,就是你!”項青重重點了點頭,繼而見醉醺醺的謝安擺出一臉板滯的神采,苦思冥想,笑著擺擺手說道,“算了算了,兄弟想不起來就算了,歸正哥哥欠你的情麵算是還了,本日,你我不醉不歸!”
“要……要多少?”
“那是那是……”彆的一邊,謝安亦摟著兩名姿色上乘的女子,連連點頭說道,“說甚麼挾恨在心,小弟與三哥初度相見時,若不是三哥脫手相救,小弟恐怕已被陳二哥殺了,三哥是小弟的拯救仇人纔對!――小弟敬三哥一杯!”
“他當真這麼說?”轉頭望了一眼屋門的方向,即便是向來慎重的梁丘舞,眼中亦不由暴露幾分異色。
甚麼人如此無禮?!
關於九皇子李壽,項青與其並冇有太多的打仗,但即便如許,項青多少也曉得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