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落!”見謝安如此利落,項青興趣更高,一麵揮手叫身邊服侍的青樓女子倒酒,一麵挑起大拇指,笑著說道,“說真的,三哥佩服你,那樣的天大功德,兄弟竟然回絕了……”
“好!有誌氣!”項青大聲讚道,隨即語氣一轉,手指導點謝安,半是警告,半是打趣地說道,“不過,如果你小子敢做出甚麼有負於她的事,我可饒不了你!”
在他看來,這個九皇子完整冇有涓滴介入帝王之位的能夠,畢竟這位九皇子的封號就在那邊擺著,安樂王,顧名思義,這位皇子殿下,恐怕早已落空了奪嫡的資格,是故當明天子才封其為安樂王,叫其循分守己、吃苦一世。
項青心中大怒,要曉得他已關照過這家店的管事,卻冇想到另有人前來拆台,這的確就是不將他項青放在眼裡。
項青聞言倒抽一口寒氣,結結巴巴說道,“我軍半年也吃不完那麼多吧……”
“末將在!”見梁丘舞直呼本身名字,而不是一貫的項三哥,項青那裡還會不知她現在心中非常憤怒,涓滴不敢冒昧,拱手抱拳。
“兄弟好酒量!”見謝安連灌數杯,項青大聲喝采,在打了一個酒嗝後,他好似想到了甚麼,笑著說道,“提及來,兄弟口口聲聲說要當大官,但為何遲遲不見動靜啊?莫非……隻是出於自負,這纔回絕了蜜斯的美意?”
“放心放心!”對項青招了招手,待他伸過甚來後,謝安勉強將腦袋湊了疇昔,附耳在他耳旁低聲說了幾句,直聽得項青眉開眼笑。
好似是看懂了甚麼,項青咧嘴一笑,抱拳說道,“末將明白了!――蜜斯的態度,便是我東軍神武營的態度!”
“兄弟談笑了!”推開了右邊的女人,項青朝謝安坐近了一些,醉醺醺說道,“初度見到兄弟之時,三哥還曾將兄弟你誤以為歹人,不分青紅皂白脫手將兄弟打倒在地,哥哥欠你一次,那日救你一命,恰好償清……”
走遠來到後院的園門,轉頭望了一眼還是站在院中的梁丘舞,項青悄悄叫苦,畢竟領糧可一件苦差事。
即便是喝至酩酊酣醉的項青,亦不由因為這兩個字醒了大半的酒意,他難以置信地望著年紀看似僅僅隻要十六七歲的謝安,要曉得那不成不是普通人敢說的話。
或許是聽懂了項青言下之意,梁丘舞皺眉說道,“四鎮不得乾預皇嗣之事,此乃祖上所定國法!我身為四鎮之一,豈能明知故犯?”
那麼東公府梁丘家、以及自家蜜斯的態度,恐怕會有點難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