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暄兒在來王府之前,曾是皇上的皇後,也曾被召入恩澤殿侍寢,自是一個不貞不潔的女人,王爺惱我,在道理當中……”指尖的指甲刺動手心,緊握秀拳,端木暄抬眸直直的迎上赫連煦的視野:“可王爺想過冇有,這整件事情裡最大的受害者,不是王爺,是――我!”
幾近是前提反射的,攤手見殷紅刺目,赫連煦惱羞成怒,揚起手來便要掌摑端木暄。
試問,哪個男人會先甘甘心的娶一個彆人享用過的女人當正妻?
方纔,是端木暄這幾年來最狼狽的時候。
纖手緊攥成拳,她已做好了捱打的籌辦!
“明知故問!”
可,她該死的竟然不怕!
“啊……”
目光冷颯,他咬牙切齒的道:“你該打!”
他是大楚的第一美女人,每日都有無數女子用力渾身解數湊趣著他,想得他看重,自他懂事以來,端木暄是第一個敢……咬他的女子,單單這個第一,她就該打!
唇齒之間,腥甜之味彌散。
憶起方纔他說出這話時的諷刺神情,第一次,端木暄冇能忍住胸腔中澎湃的肝火。
廢後為妃!
在皇高低那道荒唐的旨意時,她便成了皇上用來熱誠他的一顆棋子,她曉得到了王府後,他定是不會給她好神采的。
隻聽一聲哀嚎,赫連煦抬手捂著嘴唇,俊美無儔的容顏糾作一團。
現在,她還是隻著褻衣,身子亦在止不住的瑟瑟顫栗,這是她第一次在一個男人跟前如此著裝,不免羞怯難當,但是即便如此,她的自負卻不容本身在這裡低頭。
在這類環境下,怯懦的人凡是是會閉眼的,她也怕,但是她曉得,這個時候若她再退,那麼等候她的將是他更加不擇手腕的折磨。
眉梢微抬,這個題目直接揭過,端木暄又問:“暄兒為何咬了王爺?”
唇角痛的短長,他的酒意早已醒了大半,現在他倒想看看端木暄如何巧舌如簧,能夠單憑幾句話,讓他撤銷了睚眥必報的動機。
睇著麵前瞪眼本身的女子,一抹熟諳感自赫連煦腦海中一閃而過。
更逞論這個彆人,還是他最悔恨的。
聽她又有如此一問,微微眯著眸子,赫連煦的眉頭皺的更深多少。
手,頓在半空當中遲遲未曾落下。
婚嫁,於女子來講,是平生當中最首要的事。
“王爺若感覺暄兒該打,直接打了便是,但是在王爺打暄兒之前,暄兒有話要說。”
“你覺得本王許你說了話,便能夠逃過本日這一頓打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