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纔解開腰間玉帶的手一滯,端木暄抬眸望去,卻見一身大紅喜袍的赫連煦手持酒罈自門外邁步而入!
顫著聲,端木暄欲要說些甚麼,可不等她開口,赫連煦卻猛地低頭,用力的吻上她的雙唇。
抬手拂開赫連煦攫著本身下巴的手,端木暄複又低頭欲要扣上玉帶,繼而逃離他的監禁。
降落出聲,赫連煦啪的一聲將手裡的酒罈摔碎在地,一手壓住端木暄悄悄扣著玉帶的纖手,一手攫住她小巧的下巴。
一聲嚶嚀傳來,微喘著,端木暄想要用力推開他,卻在半晌以後,竟雙手一垂,隻任他吻著,卻不再有任何行動。
他的吻,來的狠惡,好似要將她生吞下去,底子容不得她抵擋。在他的吻裡,冇有輕風細雨般的愛戀,有的隻是毫無垂憐的踐踏和啃噬。
“赫連颺的女人!”
他的眼神,陰鶩狂野,介於迷濛與半醒之間。
現在,他的眼神鋒利冰冷。
現在,她的誇姣儘皆麵前!
渾身一震,端木暄明眸大睜,直直的望著近在天涯的俊顏,心中刹時升起一種非常的炎熱感受。
“本王如何了?”冷嘲著一笑,赫連煦道:“你是皇上賜賚本王的王妃,徹夜不管如何待你,那是本王的權力。”看得出她眼神裡的不忿,赫連煦猛地扯過她烏黑的手臂,俊眉微攏:“如何?委曲了?你覺得被他玩過以後,我還會與你相敬如賓麼?”
短促的呼吸異化著濃烈的酒氣劈麵而來,他的味道如此濃烈,熏得端木暄臉頰酡紅,不自發的,微垂下頭,她水漾明眸中竟也多了絲惶恐之色!
“他玩過的女人,也不過如此啊!”
現在,她的雙唇,早已被他吸吮的又紅又腫。
她曉得,麵前的他,是傷害的。因為跟醉酒之人,有理也說不清。
讓端木暄的心也跟著沉入穀底!
雖心知他定會對她不喜,卻冇想到在洞房花燭夜裡,他竟會如此熱誠於她。
哐噹一聲!
壓在她手上的手突然用力,抬手把她的手甩開,緊接著嘶啦一聲,錦帛扯破的聲聲響起,隻是刹時,未曾扣上玉帶的大紅喜袍被赫連煦鹵莽的拉至大敞,她烏黑酥xiōng暴露一片。
可她想要逃離,就能逃的開麼?
半晌以後,他猛地將她推倒在床。
濃烈的酒味劈麵而來,自榻前起家,端木暄心想將玉帶扣上,卻不期赫連煦整小我已然欺近麵前……
“王爺!”
又是一嘶啦一聲!
圓潤的肩頭,烏黑藕臂,好似盈盈一握的腰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