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望著朱淵，眼中閃過一抹龐大的神采，既有驚奇，也有氣憤，但更多的倒是驚奇。

朱淵的聲音安靜，卻帶著不容忽視的嚴肅。

秦靜雪的聲音鋒利而刺耳，彷彿要將這大殿的穹頂刺穿。

但是，朱淵卻底子不買賬。

劉公公的神采已經慘白如紙，雙腿如篩糠般顫抖，他從未見過如此淩厲的朱淵。

明麵上比天子大的，唯有太後。

他本來覺得，秦家作為大周的世家大族，更是有著太後和宰相撐著，再不堪也不至於如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