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朱淵卻並未被秦靜雪的氣憤所震懾。
朱淵的聲音安靜,卻帶著不容忽視的嚴肅。
秦振元這才驀地想起,之前朱淵曾通過秦沐帶給他的一句警告:“兒子冇了能夠再生,如果命冇了,那就甚麼都冇了。”
言罷,他手中的天子劍驀地一揮,一道寒光閃過,劉公公的脖頸上頓時呈現了一道血痕。
朱淵的目光掃過全場,他的聲音再次響起:“從今今後,任何人膽敢違逆朕意,企圖應戰皇權,都將遭到嚴懲!”
秦靜雪的神采也變得非常丟臉,她從未想過朱淵會如此判定地脫手。
一旁的齊王卻忍不住暴露了討厭的神采。
朕倒是獵奇,齊王究竟另有甚麼背工,能讓你這般有恃無恐?
這一劍,不但斬斷了劉公公的性命,更斬斷了寺人乾政的妄圖。
“陛下,老臣……”秦振元的聲音有些顫抖,他試圖開口,卻又不曉得該如何是好。
是以,他隻能硬著頭皮站出來,試圖為秦家爭奪一線朝氣。
“太祖曾定下祖製,寺人不得乾政。而你,劉公公,竟敢妄言朝政,其罪當誅!”朱淵的聲音降落而有力,每一個字都如同重錘般敲擊在劉公公的心頭。
“莫不是皇兄想要落得一個不孝的罵名,寒了天下文人學子的心嗎!”
但是,朱淵卻底子不買賬。
“陛下,太後也是為了大周的江山社稷,也是忠心一片啊。”
“皇兄真是好威風,”齊王的聲音中帶著幾分諷刺與不滿,“先是當著文武百官的麵斬殺劉公公,接著又威脅太後,現在更是逼恰當朝宰相跪地告饒。皇兄這是籌算將秦家滿門抄斬嗎?”
他的聲音在大殿中迴盪,每一個字都如同重錘般敲擊在世人的心頭。
太後秦靜雪坐在高高的鳳椅上,本來對勁的笑容現在已經僵住。
他回身看向秦振元身後,一身孝衣的秦沐正悄悄地站在那邊,而在她身邊,一口黑棺悄悄地躺著,顯得格外惹人諦視。
“天子,你竟敢當著哀家的麵脫手,當真不把哀家放在眼裡了嗎?”
她想當慈禧,可本身卻不是光緒!
就在這時,殿外俄然傳來一道宏亮的聲音:“國師到!”
但是,事已至此,她也隻能強作平靜,冷靜諦視著這統統。
朱淵倒是輕笑道:“朕乃天下共主,九五之尊!朕有何不敢?”
她望著朱淵,眼中閃過一抹龐大的神采,既有驚奇,也有氣憤,但更多的倒是驚奇。
朱淵嘲笑一聲,毫不讓步:“太後,你或許曾對朝政有所進獻,但那也毫不能成為你把持朝政、禍亂朝綱的藉口。太祖祖製明白規定,後宮不得乾政。你若再執迷不悟,休怪朕不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