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風掃過,未等她看清是甚麼,全部身子就被卷著走,最後落在一片黑暗中,背後彷彿抵著牆。
餘光瞥到傅千夙那抹站直的身影,他勾了勾唇。不是他不想放過她,是她自個撞上來,豈有不消之理?
在一夫多妻的朝代,禁止男人納妾不比登天還難?何況這出了軌的男人,跟掉屎坑裡的錢一樣,有甚麼好撿的?
不過,想想這傅千夙也是不幸。
賀東風眸光黯沉,她這麼大聲,是想讓統統人曉得他深夜出過王府?帶著薄繭的大掌,幽幽抵住她喉嚨,苗條的手指開端微微使力。
俄然穿到了這裡,她左看又看,都不像認知裡的某個朝代,而是未知時空裡的雁京,雁國的都城。
她眼裡黑濛濛的一片,那裡看得清他那裡受傷,隻胡亂地用布纏了纏,被賀東風捏著她的手,找準位置。
但是話音剛落,外頭忽起一陣喧鬨。
傅千夙可真傻啊,為了禁止本身的丈夫納沈碧姝為側妃,就真的跟人比舞去了。比就比吧,也未幾揣個心眼,吃了人放茶裡的苦杏仁,靈魂歸西。
傅千夙大氣不敢喘一下,小命捏在彆人手上的感受,真特麼難受。可兒在屋簷下,也隻能忍了。
傅千夙不敢抗爭,乖乖地捏著裙腳,又撕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