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究來了。賀東風輕哼,一把翻開傅千夙的外袍,覆在本身肩頭,恰好遮住左臂傷口,又將她衣衿扯開,暴露裡頭一隅,再瞧她的裙子,被撕得倒是剛好。
隻是最後打結的時候,她一嚴峻就綁緊了。
像撿回一條命的感受,傅千夙再也不敢出聲,兩隻手攥在一起。
“再撕。”賀東風命令。
傅千夙不敢抗爭,乖乖地捏著裙腳,又撕了一片。
在一夫多妻的朝代,禁止男人納妾不比登天還難?何況這出了軌的男人,跟掉屎坑裡的錢一樣,有甚麼好撿的?
“唔……”賀東風疼得眉心緊蹙,要不是觸到她微顫的手,他定要將她扔出去。
殺氣沉沉的聲音闖進傅千夙的耳裡,她額上不由冒汗。
但是話音剛落,外頭忽起一陣喧鬨。
俄然穿到了這裡,她左看又看,都不像認知裡的某個朝代,而是未知時空裡的雁京,雁國的都城。
“過來。”他聲音低緩。
傅千夙背後一片盜汗,被掐的喉嚨再也發不出一點聲音。
小腿涼涼的,賀東風竟然撕了她的裙。
窗外一輪明月當空,傅芊鄙大家房翻來覆去地睡不著,乾脆披件外袍就出去,走到一個角落坐下。
疾風掃過,未等她看清是甚麼,全部身子就被卷著走,最後落在一片黑暗中,背後彷彿抵著牆。
傅千夙的臉刷的變白,不管三七二十一,認錯再說:“王爺饒命,奴婢知錯。”
“閉嘴!”
傅千夙漸漸挪疇昔,有種被刀架著脖子的驚駭。
餘光瞥到傅千夙那抹站直的身影,他勾了勾唇。不是他不想放過她,是她自個撞上來,豈有不消之理?
脫了上衣,他將那片裙布纏在左臂傷口上,淡色的布刹時被染紅。這麼片薄布底子止不住血。
“嗤!”賀東風不屑地撇唇。她在裝甚麼,不是最想侍寢?更何況,她身上有那裡他冇看過?
賀東風眸光黯沉,她這麼大聲,是想讓統統人曉得他深夜出過王府?帶著薄繭的大掌,幽幽抵住她喉嚨,苗條的手指開端微微使力。
“王爺,奴婢辭職。”
莫怪乎她脾氣愁悶,忍氣吞聲了。
賀東風這才收掌。
傅千夙可真傻啊,為了禁止本身的丈夫納沈碧姝為側妃,就真的跟人比舞去了。比就比吧,也未幾揣個心眼,吃了人放茶裡的苦杏仁,靈魂歸西。
張嘴欲喊“拯救”時,一隻大掌掩住她的嘴。
傅千夙大氣不敢喘一下,小命捏在彆人手上的感受,真特麼難受。可兒在屋簷下,也隻能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