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錦書對著小老道兒深深一拜,道:“當年我身陷囹圄,有眼不識,錯怪了道長,請道長莫要懲罰。”
草草感受眼睛發燙,隻能低著頭摳起了手指。
草草記得當年災荒,全觀高低都不曉得師父從那裡弄來的酒肉服侍這些路過的官兵,仲錦書曾罵他有辱清修之地。
小老道兒哈哈笑道:“女人家老是害臊的,仲大人我們回觀裡說吧。”
仲錦書送的禮公然很多,珠寶布匹數箱放在道館的院子中,封得好好的冇人敢開。草草的師兄弟們見她返來都想好好見地一下都城大官的謝禮,可她隻是冷酷掃了一眼便回房間去了。
大師兄見草草對這奉上門的好姻緣不推又不該,忙上前說好話:“她這丫頭哪有甚麼心上人,仲少爺從速把她娶走吧,留在觀中還多吃一份口糧。”
山上視野開闊,草草路過一棵橘子樹旁,俄然停下腳瞪著它。這棵橘子樹明顯已經有一人高了,為甚麼現在看來還是隻到膝蓋。她深思半晌,遠遠看向山下的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