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張被塞入她的短裙之下,被白淨柔嫩的肉和黑亮的皮裙夾住。
聽到有人認出了她,宋時安的頭終究低了下來。
“哈哈哈哈哈哈哈……”
這讓她放鬆了警戒,覺得這隻是淺顯的低度數葡萄酒罷了。
但現在,莊嚴能賣錢,能救病院裡的奶奶,能讓母親不會被高額的負債而辛苦勞累致死,那莊嚴就不首要了。
“這裡還輪不到你來發言。”
坐在池墨的腿上,周身全都是他的氣味,本就離他離得非常近,此時他還要湊過來,一手摟著她的腰,一手放在她的大腿上。
拍了拍宋時安的肩膀,“記著我說的話,讓池少高興了,那十萬既往不咎。”
“宋蜜斯,現在可容不得你逃了。”
說是不能動,她實在是不敢動。
焦灼的氛圍帶著難以言喻的含混,世人不約而同停下了調笑,往這邊望。
但頂著紅紫色的光彩,迎著世人的諦視,她神經彷彿被拉扯成了一條極細的線,隻要略微撼動便會斷掉。
這實在是太罕見了。
燒人的視野重新投到了宋時安的臉上,又是那般春水漾波的眼神。
歡愉的氛圍充滿著全部包廂,刺耳嘲笑像賽車起跑時的轟鳴,震得宋時安的腦袋陣陣發麻。
“大嫂豪放啊!”
“一杯一百,如何樣?”
幾位已經被灌醉的少爺們拍著掌,紅潤著臉,嘴裡嚷嚷大呼。
切磋的目光不竭流連環抱宋時安的身材,如果眼睛會說話,她耳邊不曉得要聽到多少池墨嘲弄的言語。
“會不會喝酒?”
他明顯冇有碰她任何暴暴露來的處所,隻是摩挲著她垂下的髮絲,一下又一下,就彷彿在密切打仗她的肌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