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豪放啊!”
誰也冇想到頻繁流連酒吧,卻對峙守身如玉的池少爺,有一天會主動讓一個女的坐他腿上。
臉頰上無聲滑落的淚珠,引發池墨身邊兄弟的喝采和恥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
代價比那張一百翻了好幾百倍的紅酒被倒入杯中,等候宋時安脫手。
宋時安現在穿的是白金翰的舞女衣服,該露的,不該露的都或多或少地露了點出來,隻是簡樸的走路,都能讓那些春光乍現。
隻是看著,就讓池墨炎熱了起來,腦中電光閃過,飛速往下體衝去。
“可我還冇有滿足。”
見宋時安遲遲未行動,池墨佯裝要將那酒杯的酒喝下。
可恰好是他。
不曉得從哪個角落冒出來的話,讓宋時安的身子一僵。
焦灼的氛圍帶著難以言喻的含混,世人不約而同停下了調笑,往這邊望。
紙張被塞入她的短裙之下,被白淨柔嫩的肉和黑亮的皮裙夾住。
單手抱住宋時安,池墨帶著她回到了本來的位置。
“會不會喝酒?”
“足……充足了。”
在餐廳刷盤子累死累活刷一天,老闆也纔給八十。
冇有問她為甚麼來到了這裡,也冇有問她為甚麼停學後會做這麼一份職業,一個高腳杯起首被文雅舉起,紅色的液體和杯壁碰撞泛動著。
他微微彎下腰,湊到她的耳邊,磁性的聲音彷彿在低訴。
“再來。”
抬起來的手便漸漸安設了下來,她需求這筆錢。
就在杯壁即將碰上唇瓣的刹時,她將高腳杯奪下,仰著頭顱一飲而儘。
冇等她為這件事驚奇太久,暴暴露來的大腿就被人撫摩著,骨節清楚的手保養得很好,一看就曉得冇有乾過甚麼粗活,輕柔溫潤。
“過來。”
坐在池墨的腿上,周身全都是他的氣味,本就離他離得非常近,此時他還要湊過來,一手摟著她的腰,一手放在她的大腿上。
放在曾經,她會以為人最後的底線是為人的莊嚴。
說完後他就走了,宋時安站在原地,掐著上衣下襬,後頸不斷冒出盜汗。
本來感覺池墨吝嗇的少爺們都懂了他的意義,耍這類未經人事的小女人,就是要一點一點地腐蝕,最後再一口拆吃入腹。
拍了拍宋時安的肩膀,“記著我說的話,讓池少高興了,那十萬既往不咎。”
更何況,奶奶還在病院裡,父親在外還不曉得會持續欠下多少賭債。
懷中的女人剛開端時還會掙紮,隻是在他的力量和藹勢壓抑下,垂垂冇了行動。
“宋蜜斯,現在可容不得你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