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哎……我放棄,我不是你‘阿誰’的人麼?如果我是笨伯,那你不就也是個笨伯了麼?不然,一個正凡人如何會喜好笨伯呢?”他終究讓步道。
我歡暢的反覆著:“不想活!不想活!”
真討厭,害我這麼晚都冇睡,不曉得我會長痘痘的麼!
我冇好氣的接了起來,那頭他的聲音暖暖的,一刹時驅走了夏季的酷寒。
就在這時,電話鈴聲響了。不消猜也是曉得,是他的來電。
“冇事啦!”
“尹朝陽,你知不曉得有句叫做‘忍無可忍,無需再忍’?我看你是不想活。”
“喂,你說話說一半,真是……”
“……四,三,二……”
“甚麼?甚麼另有三十秒。”我迷惑不解。
“喂,不要的得寸進尺好不好?在黌舍裡你向來都不敢這麼放肆的對我說話,如何每次打電話時,你都像變了一小我似的呢?”他委曲的模樣真的很敬愛。
半晌,他俄然喊了一句:“尹朝陽,等等,你先彆說話,另有三十秒。”
大抵幸運會像蜜糖般甜到將近膩了,身材像棉花糖般軟塌塌的,彷彿已不再屬於本身,而耳朵呢?我的耳朵裡不竭的迴旋著他的話,那些數數,那些祝賀,迴旋在我的耳畔久久不散。當然,我也不但願它散去。
“笨伯!笨伯!大笨伯!”
“我……我……我……”
莫非他家著小偷了,他需求公開伏擊?
“喂,你再罵我一聲試一下,看我明天如何整你!”他惡狠狠地威脅道。
“喂,尹朝陽,你如何了?”他冇聽到我的反應,焦急的大呼。
但是……
他富有男人磁性的聲音從那頭傳來,暖暖的:“祝你除夕歡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