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尹朝陽,你如何了?”他冇聽到我的反應,焦急的大呼。
“……四,三,二……”
“……”
“總之先彆說話就是了!”他的聲音有些鎮靜。
莫非他家著小偷了,他需求公開伏擊?
我騙他:“睡了睡了……我每天都定時十一點上床睡覺,不然的話我第二天會冒痘痘的。”
就在這時,電話鈴聲響了。不消猜也是曉得,是他的來電。
014、跨年夜的祝賀
我也冇出處的自嘲起來:“好好好,我就是個笨伯能夠了吧。不然我如何會變成一個喜好男生的不利男生呢?”
我冇好氣的接了起來,那頭他的聲音暖暖的,一刹時驅走了夏季的酷寒。
真好!
他欲擒故縱:“哦,那我掛了,你接著睡吧!”
“喂喂喂,”我倉猝叫住他,“你有點大腦好不好?你都已經把我吵醒了,現在又要掛電話,有病呀!”
“十,九,八……”
“我讀過張小嫻的《麪包樹上的愛情》等作品,常常看到張小嫻描述:一群香港人在每年的最後一日堆積在一起,倒數時候,零點喝彩,互道祝賀,那一刻的溫情恐怕隻要當事人才氣完整部會。讀書時我便在想,多麼但願有個我愛的人陪我超越一年的最後幾分鐘,讓那淺顯無奇的幾分鐘變成永久。”
“咦?這氛圍真是太讓我orz了?乾。”他因為我的自嘲感到有些難堪。
我有寫日記的風俗,喜好把每一個需求影象的日子用筆墨的體例記錄下來,更重如果的,記錄和顧耀城有關的每一天。如許就算我們隻是朋友,但他和我相處的光陰也會成為最斑斕的影象,活生生的存在日記本裡。
“你在乾甚麼?”我真感覺有點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