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先彆說話就是了!”他的聲音有些鎮靜。
我這不但僅是高興,也不但僅是鎮靜,該用甚麼來描述是好呢?我不曉得。但是,我曉得有人會懂我這類感受的,當單戀的人在十仲春三十一日晚十二點差幾分的時候打電話,並出其不料的一起到倒數新年,當時會有甚麼感受?
大抵幸運會像蜜糖般甜到將近膩了,身材像棉花糖般軟塌塌的,彷彿已不再屬於本身,而耳朵呢?我的耳朵裡不竭的迴旋著他的話,那些數數,那些祝賀,迴旋在我的耳畔久久不散。當然,我也不但願它散去。
“……”
我冇好氣的接了起來,那頭他的聲音暖暖的,一刹時驅走了夏季的酷寒。
“喂,不要的得寸進尺好不好?在黌舍裡你向來都不敢這麼放肆的對我說話,如何每次打電話時,你都像變了一小我似的呢?”他委曲的模樣真的很敬愛。
“你想……”
我歡暢的反覆著:“不想活!不想活!”
“哎……我放棄,我不是你‘阿誰’的人麼?如果我是笨伯,那你不就也是個笨伯了麼?不然,一個正凡人如何會喜好笨伯呢?”他終究讓步道。
“笨伯!笨伯!大笨伯!”
“尹朝陽,你知不曉得有句叫做‘忍無可忍,無需再忍’?我看你是不想活。”
“喂,你說話說一半,真是……”
就在這時,電話鈴聲響了。不消猜也是曉得,是他的來電。
014、跨年夜的祝賀
在聽到這句話的一刹時,我身材裡的血液俄然之間就沸騰了起來,它們衝進我的大腦,衝進我的喉嚨,我堵塞並訝異得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