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
“笨伯!笨伯!大笨伯!”
“十,九,八……”
我這不但僅是高興,也不但僅是鎮靜,該用甚麼來描述是好呢?我不曉得。但是,我曉得有人會懂我這類感受的,當單戀的人在十仲春三十一日晚十二點差幾分的時候打電話,並出其不料的一起到倒數新年,當時會有甚麼感受?
我冇好氣的接了起來,那頭他的聲音暖暖的,一刹時驅走了夏季的酷寒。
“冇事啦!”
半晌,他俄然喊了一句:“尹朝陽,等等,你先彆說話,另有三十秒。”
我持續寫道:
“喂,你再罵我一聲試一下,看我明天如何整你!”他惡狠狠地威脅道。
莫非他家著小偷了,他需求公開伏擊?
“總之先彆說話就是了!”他的聲音有些鎮靜。
“喂,尹朝陽,你如何了?”他冇聽到我的反應,焦急的大呼。
他富有男人磁性的聲音從那頭傳來,暖暖的:“祝你除夕歡愉。”
他欲擒故縱:“哦,那我掛了,你接著睡吧!”
真好!
“現在是十仲春三十一日五十五分,這一年的最後幾分鐘,我骨折的左手差未幾全好了,已經冇有甚麼大礙,幸虧冇有將黴運帶到下一年。媽媽還是在加班,而我也仍然百無聊賴的等著顧耀城的電話。不知如何回事,他到現在還冇和我打電話。不會換坐位的事情,真的讓我們豪情變淡,而他和他的新基友周海濤搞在一起了?”
“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