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冇出處的自嘲起來:“好好好,我就是個笨伯能夠了吧。不然我如何會變成一個喜好男生的不利男生呢?”
我冇好氣的接了起來,那頭他的聲音暖暖的,一刹時驅走了夏季的酷寒。
就在這時,電話鈴聲響了。不消猜也是曉得,是他的來電。
“喂,你說話說一半,真是……”
“你在乾甚麼?”我真感覺有點莫名其妙。
“尹朝陽,睡了冇呀?”
他富有男人磁性的聲音從那頭傳來,暖暖的:“祝你除夕歡愉。”
但是……
“你想……”
“我讀過張小嫻的《麪包樹上的愛情》等作品,常常看到張小嫻描述:一群香港人在每年的最後一日堆積在一起,倒數時候,零點喝彩,互道祝賀,那一刻的溫情恐怕隻要當事人才氣完整部會。讀書時我便在想,多麼但願有個我愛的人陪我超越一年的最後幾分鐘,讓那淺顯無奇的幾分鐘變成永久。”
“……四,三,二……”
他欲擒故縱:“哦,那我掛了,你接著睡吧!”
我持續寫道:
我有寫日記的風俗,喜好把每一個需求影象的日子用筆墨的體例記錄下來,更重如果的,記錄和顧耀城有關的每一天。如許就算我們隻是朋友,但他和我相處的光陰也會成為最斑斕的影象,活生生的存在日記本裡。
“還是那句,你有點大腦好不好?我這叫識時務者為豪傑,在黌舍裡說這類話,那不就即是找來由讓你來扁我,我纔沒有那麼笨呢!放肆的話當然要留到電話裡說,你又不會隔空取物。”
半晌,他俄然喊了一句:“尹朝陽,等等,你先彆說話,另有三十秒。”
014、跨年夜的祝賀
“現在是十仲春三十一日五十五分,這一年的最後幾分鐘,我骨折的左手差未幾全好了,已經冇有甚麼大礙,幸虧冇有將黴運帶到下一年。媽媽還是在加班,而我也仍然百無聊賴的等著顧耀城的電話。不知如何回事,他到現在還冇和我打電話。不會換坐位的事情,真的讓我們豪情變淡,而他和他的新基友周海濤搞在一起了?”
“喂喂喂,”我倉猝叫住他,“你有點大腦好不好?你都已經把我吵醒了,現在又要掛電話,有病呀!”
“咦?這氛圍真是太讓我orz了?乾。”他因為我的自嘲感到有些難堪。
“十,九,八……”
“……”
“喂,不要的得寸進尺好不好?在黌舍裡你向來都不敢這麼放肆的對我說話,如何每次打電話時,你都像變了一小我似的呢?”他委曲的模樣真的很敬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