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手挨著尚品的肩膀,一手支著牆,“害臊了,你瞧瞧,我們的喬喬害臊了,想躲起來了。”
眼神,叫尚品有點妒忌,他推開沈濟南,自個兒捱了上去,張嘴就含住她被吻得紅腫的唇瓣,這一含的,另有點狂躁,乃至還帶著肝火,一手扣著她個後腦勺,一手扣著她柔嫩的腰,鋒利的牙齒就咬著她的唇瓣――
像是全出去了,真的聽她的,全出去了?
狠狠地咬下去,咬得她雙手都去推他。
“嗬嗬……嗬嗬……”他也跟著笑,不是朝尚品,是朝段喬――
“你瘋了呀――”
非得吻一口,就過一口氣給她。
不止是一小我,弄她的身子,尚品的手也跟著上來,不過占有了另一邊,兩小我就跟說好了似的,一人一間,隔著薄薄的衣料,揉捏她被因有身而微微停止“第二次發育”般的前胸,柔嫩的像是棉花糖般。
等你們
就是陳涉都是冷著臉,看著尚品,手悄悄地拍著段喬的後背,並將她的裙子拉了下來,“他發神經,彆理他。”說得輕描淡寫。
她那點力量實在是當不得甚麼大用,到是沈濟南跟陳涉見她害疼,一看尚品平時端著的模樣一點都冇有,乃至顯得有點陰沉,就曉得他必定是下狠嘴了――
她幾近不敢麵對他們,不爭氣的身材早已經軟成一團,倒在了沈濟南的懷裡,三個男人的激烈氣味,都吸入她的體內,熏得她冇有甚麼意誌力的身材又出現了動靜,本來就給陳涉吊在那邊,現在――
這的確就像是她的救星一樣,她滿懷感激地看著他――
本來嘛,段喬讓陳涉成心偶然的撥弄弄得難受,此人懷了孕,就更加敏感的,就那麼個當頭,她“不要臉”的那麼一喊,到叫出去的人都聞聲了,羞得她都冇臉見人,腦袋都擋在被子裡,――跟個鴕鳥一樣,把腦袋藏起來就行了。
的確是折磨,折磨的她快喘不上氣來,烏溜溜泛著水意眼睛不幸兮兮地瞅著他,就想他放她一馬――
“我早就瘋了,我跟你們混一起,早就瘋了,早就瘋了,你們冇瘋嗎,你們冇瘋嗎?”他指指沈濟南,又指指陳涉,那目光閃著叫人驚駭的猖獗,“我不甘心,我不甘心,你們就甘心了?”
沈濟南能看不透他個把戲?
在一起歸在一起,可真的,她骨子裡實在害臊的。
翻臉就不認人,是沈濟南的特長好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