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安然想不到期間的乾係如此龐大,忍不住訝異。
“雪慈國的夜空真美啊!”安然道。
“你還在想著你的葵至國吧!唉……”醒樟絕望的一聲長歎。
“我……”安然躊躇。肝腦塗地,誓死不悔如許的話她實在說不出口,哪怕是她的葵至國,她也說不出口。
“算了,我看出來你是個仁慈的孩子,這些大情大義你臨時不懂,但總有一天你會懂。你隻要承諾我,照顧好熠目南兌和霄蝶!”
“傻孩子,我說這些不是成心讓你難堪,你不必慚愧。”醒樟以手梳著安然的秀髮。
“公主,我冇事,我們下去吧,我想好好的睡一覺,到了明天,統統都好了。”醒樟勉強擠出一個笑容。
“嗯,我承諾你!”安然點頭,她想不出不承諾的來由。
“你不必懂,隻要幫我傳了話便可。”
“啊!但是你……”安然吃驚的瞪大眼睛,睡意頓時全無。要曉得同為尊皇的女兒,一國的東殊職位僅僅次於身為尊皇長女的公主。
但當安然回身瞥見醒樟的時候,倒是嚇了一跳。
“安然,我曉得你不是赤爾的女兒,赤爾與尊皇的長女早在出世之時就已經死掉。赤爾驚駭青簷,不敢承認,便撒了謊說公主體弱,交與方外之人代養,十幾年了倒也無事,現在瀹蠡島之行期近,赤爾便隻得拿你來冒充。都說侄女像女人,你跟赤爾倒是幾分像,讓你冒充的確是再好不過了。”醒樟接過了安然的手絹。
“好,你說。”安然道。
“隻要我在他們身邊,隻要我有那份心力,必然好好的保護他們!”對此,安然毫不躊躇。
“好吧,姑姑你也早點歇息。”熠目南兌和霄蝶依依不捨的告彆醒樟,跟安然說了一聲,便回了各自的寢宮。
“嗯,醒樟你是好人,我明白的。”
如此過了一炷香的時候,醒樟纔拿開雙掌,安然從地上一躍而起,竟平白的騰空了一尺,讓她有一種身輕如燕想要飛起來的錯覺,“醒樟你瞥見了嗎!”
安然靠在醒樟的手臂上,又想起了墨梳。葵至國長年多雨,陰沉的夜晚極少,但常常逢到好氣候,安然便會跟墨梳搬一張長凳坐在院子裡看著頭頂的星空,經常,她也是這般靠在墨梳的手臂上,並且經常就那樣睡了疇昔。
“喂,你如何了!”冇有聽到答覆,安然又探了一下侍衛的手脈,統統都很普通。雪慈國的人可真是與眾分歧,安然想。
半柱香的時候疇昔,安然記牢了步子也記著了口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