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元景帝神采有些不好,“他又整出甚麼新奇的幺蛾子了?”
“但是你不知臨安侯是如何對朕說的。”
“這些事情你倒是曉得得清楚。”甚麼內裡的人說的,元景帝可不信這話,不過是想護著那孫良媛罷了。
高公公嘴角一抽,想笑又不敢笑,低下頭來肩膀止不住顫抖。
“再說了,她有本日,也不過是咎由自取。”
“那些事情,確切並非她的錯誤,也不是臨安侯府將她逐削髮門的首要啟事。”元景帝盯著跪在地上的兒子,“你可知,臨安侯老夫人壽宴上的事情?”
“兒臣略有耳聞,還聽人說那程三娘克親,她才方纔返來,便克了臨安侯府老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