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望。”
舞姬長袖舞動,身姿輕巧轉動,那纖細的腰肢跟著輕轉展暴露來,將一眾男人的目光都吸引了疇昔。
長安城裡是人儘皆知,平清王府謝三郎放蕩儘情,愛好玩樂人間,又生得一張彷彿神靈經心砥礪的容色,出身又極其高貴,引得無數小娘子儘折腰。
像是楚燕兒這般的名妓,他們也是眼饞得很,但他們又冇有謝琅的麵子,不說楚燕兒親身前來奉迎了,便是眼風都不給他們一些。
“不得不說,這些人確切是有些本領的。”紀青蓮忍不住感慨,舞跳得都雅,這琵琶這琴也是彈得不錯。
程嬌驚了:“......”不愧是謝三郎,如何會錯過這熱烈呢!
“像是那楚娘子,就是跳舞跳得好,引得這麼多人追捧,傳聞另有報酬她一擲令媛,隻為與她東風一度。”
任憑這些人如何挽留,楚娘子還是昂首也不回地拜彆了,世人見此,隻恨不得捶胸。
謝琅:“......”
他給本身斟了一杯酒,手指捏著酒杯,目光則是落在這微微搖擺的酒水內裡,很久才道:“如果瞧得上,本身去尋就是了,勿要在我耳邊吵吵。”
完整不想說話,說就想當即滅亡!
琵琶聲剛停,又有簫聲響起,簫聲幽幽似是從悠遠的遠方傳來,有花瓣從戲台的上方落下,花瓣紛繁揚揚,如夢如幻。
世人屏住呼吸昂首看去,卻見一身穿海棠紅紗裙的女子手中握著一根吊在上空的紅綢,從樓閣之上飛來,她身上的紅紗衣裙頂風輕揚,長袖翩然。
程嬌與紀青蓮看得正努力,見那楚燕兒往劈麵看去,程嬌也循著她的目光看去,然後目光便落入了那憑欄而立的人眼中。
這些年來,為這些名妓猖獗的也不知有多少人,五六年前這平康坊裡另有一個名喚趙鴛鴦的妓子,聰明多情,琴棋書畫也是樣樣精通,引得無數男人追捧,裙下之臣也是無數。
“一擲令媛?這很多少錢銀啊?”饒是紀青蓮這個侯府貴女,也忍不住咋舌,這也太多了吧。
謝琅的語氣淡淡,眉頭微擰,顯得很不歡暢。
楚燕兒被這一句‘香太膩人’氣得心堵塞,實在是呆不下去,勉強撐著笑容告彆分開,隻留下一個倩影和陣陣香風。
眾說紛繁,真假難辨,世人提起,也隻當是一樁風騷佳話笑談,既戀慕對方能獨擁才子,又感喟對方腦筋被糊住了,為了一個妓子丟棄統統。
彼時,她的嘴裡還咬著一朵紅牡丹,回眸間一手握著紅綢,一手取下咬在唇間的牡丹花,而後往人群當中悄悄一拋,一眾男人回過神來,便上前去哄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