癢痛難忍,皮損狀如細沙,搔抓後有少量滋水。
沈茵茵這會已經從霍梟背高低來了,她細心察看了那人的症狀。
“芳,你跟哥說,這些傷都是誰弄的!”
診室裡就剩下了坐在椅子上的沈茵茵,另有門口的霍梟,以及躲在霍梟身後的霍芳。
老大夫聽沈茵茵剛纔那番話,再看她措置傷口那純熟的行動,就曉得她剛纔說的話不是無的放矢。
“芳,你現在就跟我歸去。這件事,我不會就這麼算了的!他們住著我家的屋子,拿著我的補助,還敢這麼欺負你。我跟他們冇完!”
老大夫給人瞧病瞧了幾十年了,都不曉得甚麼痧疥,這小女人瞧著也就二十歲高低,這麼小的年紀如何會曉得這些?
“哥,你彆問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