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比來是不是常常胸悶氣短,心慌心悸的?”
這丫頭是個懂醫的!
她想了想,俄然開口道:“這是生了痧疥吧?”
霍梟的神采刹時一沉,下頜收緊,轉頭就去拽霍芳的袖子。
沈茵茵點頭。
“那藥膏底子冇用!我這癢得甚麼都乾不了了……好癢……嘶……您給再想想體例呢?”
兩隻手臂,傷痕累累,每一道傷都彷彿刻在了霍梟的心上,火燒火燎般撕扯著他的心。
老大夫和年青人聽到她的話,立馬昂首看了過來。
“有體例不是早給你說了,還能比及現在。”
“霍大哥,我剛纔說的話都是真的。現在這裡也冇人了,你……還是問問清楚吧。”
哪曾想,他們竟然是這麼照顧的!
“鴨舌草?”年青人眼睛一下亮了,“是不是長在水溝邊上,葉子像鴨舌頭的青草,花是黃色的那種?”
“芳,你現在就跟我歸去。這件事,我不會就這麼算了的!他們住著我家的屋子,拿著我的補助,還敢這麼欺負你。我跟他們冇完!”
以是她必須趁著現在這時候,把兩人結婚的事情完整定下來。
“哥,我……這些傷,都是……都是大伯母打的、掐的……”
霍芳想躲。
這些年,他統統在軍隊的補助,都寄返來給大伯了,就想著他們能替他好好照顧mm。
不管是大比武,還是履行甚麼任務,他都是衝在最前麵的。
“藥膏和吃的藥我都開幾種給你了,你不是說冇用嗎?”
老大夫一愣,驚奇道:“你如何曉得?”
她吃不飽、穿不暖,身上都是傷,可隻要能瞥見她哥,能在家裡等著她哥返來,這些她都能忍。
不然到時候吃死了人,那任務你可擔不起!”
“等等!”
降落又禁止的聲音,壓著滿腔的肝火。
手背上青筋鼓勵,他咬著後槽牙,又拽下霍芳的另一隻袖子。
此人已經連著來了幾次,能開的藥他都開了,可瞧著環境是越來越嚴峻,他也是束手無策。
他就想多掙點補助,能把mm養得好好的,能對得起死去的爹孃。
“芳,你跟哥說,這些傷都是誰弄的!”
“大夫,我好癢,你幫我開點藥啊。不可,我受不了了,太難受太癢了……”
霍梟心底的肝火已經壓抑不住了,他黑沉著臉,雙手都攥緊了,一副要出去找人冒死的架式。
剛走進衛生所,就看到有小我嘴裡一邊叫著“好癢”,一邊冒死地往牆上蹭。
診室裡就剩下了坐在椅子上的沈茵茵,另有門口的霍梟,以及躲在霍梟身後的霍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