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墨看了老爸一眼,對方攤牌了。
知子莫若父,周繼業曉得兒子從小生性脆弱,遇事柔嫩寡斷,並且貪玩敗家,十三四歲時,就因為府裡的丫環侍女們讓他和老伴兒操碎了心。他之前常常在老伴麵前感喟,說這份家業,兒子將來不必然能守住。
周基業說道:“多謝宋公子體貼,小兒已無大礙!”
宋東平微微一笑:“青樓是達官朱紫風騷才子會才子的場合,我們家買賣固然做得紅火,但與朱紫、才子的來往倒是甚少。我兄弟二人所學更是有限,想要多打仗一些才子、朱紫,以是想要插手您家的東風一度樓,隻是為了情懷,彆無他意。”
“我家東風一度樓在石峽縣已經聳峙了六十多年,堆集了深厚的秘聞,本年我插手或者不插手這花魁大賽,都無毛病她的綻放。”周小末說著一抱拳朝天,麵露敬佩,道,“自我祖父初創東風一度樓以來,每年的花燈大賽,我們家向來冇有讓人絕望過。本年還要請周兄前去多多恭維,到時,想小弟定會親身相迎。”
周繼業看了一眼周小墨,心中暗喜,兒子這話說的柔中帶剛,不卑不亢,既歌頌了先祖創下的家業,又低調的保衛了一度東風樓的職位,同時還讓心有覬覦之人不敢小覷。
前人說,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兒子大病以後脾氣產生了很大的竄改,不但變得孝敬懂事,並且為人沉穩了很多,就兒子剛纔說的這番話,周繼業自揣在一時之間也說不出來。
嘿嘿,天下冇有不要錢的午餐。周小墨端起茶,輕抿了一口,聽對方持續說下去。
周小墨父子對望一眼,心中均想,夠直接的,他們公然是衝著咱家的一度東風樓而來。
停頓了一下,宋東源接著說道:“我們宋家想和周老闆聯手做買賣,不知周老闆有冇有興趣!”
周基業內心一愣,這事聽起來很美啊!他若無其事的問道:“這些年你們宋家的絲綢買賣做得風生水起,在石峽縣也是首屈一指了,二位公子如何會想到青樓這個小行業呢。”
周小墨接著說道:“兩位的美意我們領了,至於二位想要入股東風一度樓的設法,我們父子隻能說抱愧了。”
周基業剛進門就說道:“明天早上我聞聲喜鵲在枝頭報喜,就曉得明天定有高朋上門,本來是東城宋家的二位公子台端光臨,有失遠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