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東源說道:“我宋家在硤石縣運營絲綢買賣多年,這幾年買賣更是越做越大,門店也越開越多,加上現在國泰民安,這買賣也越來越好做。”
周基業內心一愣,這事聽起來很美啊!他若無其事的問道:“這些年你們宋家的絲綢買賣做得風生水起,在石峽縣也是首屈一指了,二位公子如何會想到青樓這個小行業呢。”
“周老闆!”阿誰稍矮的少年宋東源放動手中的茶,說道,“明天我和家兄一起登門看望貴公子,趁便另有一事想要和您商討!”
見他父子出來,二人起家見禮,但是臉上始終表示出一股傲氣淩人的勢頭。
周小墨端茶朝宋氏兄弟淺笑示禮,暗自嘲笑,比你們更刺頭的我都不曉得見過多少了,最後還不是讓我清算的服服帖帖。
周基業笑了:“二位公子真是談笑了,青樓隻是風花雪月之處,那裡能健壯到甚麼才子、朱紫。”
白衣青年哈腰見禮,說道:“鄙人宋東平和舍弟宋東源,之前常去您家的一度東風樓,和您有過幾次麵緣。”
宋東平微微一笑:“青樓是達官朱紫風騷才子會才子的場合,我們家買賣固然做得紅火,但與朱紫、才子的來往倒是甚少。我兄弟二人所學更是有限,想要多打仗一些才子、朱紫,以是想要插手您家的東風一度樓,隻是為了情懷,彆無他意。”
周小墨見來客是兩名年青人,此中一人身材高大,年約二十3、四歲,紅色絲綢長衣飄飄,外套一件淡碧色半臂對襟,灰色襆頭束髮,長相還算漂亮,隻是神態稍顯倨傲,讓人周小墨看上去感覺他就是在裝逼。
周繼業看了一眼周小墨,心中暗喜,兒子這話說的柔中帶剛,不卑不亢,既歌頌了先祖創下的家業,又低調的保衛了一度東風樓的職位,同時還讓心有覬覦之人不敢小覷。
說者假裝是偶然地說,聽者卻故意,宋家兄弟一時顯得有些難堪,不知說甚麼來接話,隻無能笑著說是,然後端起茶,吹開茶葉,輕啜幾口,總算粉飾疇昔。
“無礙就好,無礙就好!”宋東平朝周小墨微微抱拳,笑道,“我看周兄精力另有些倦怠,不知可否插抄本年這花魁大賽。”
“是!”宋東源說道,“我們買賣人說話也不繞彎子,我就直說了,我們想入股你們家東風一度樓,您還是大股東,還是您說了算,我們隻要三成乾股便能夠,平時也根基不參與青樓事件。當然,作為回報,我們宋家稠莊也會送給周老闆股分,另加兩處大的店麵,為了表示誠意,這兩處店麵由周老闆您任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