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夠,他恨不得直接找根鎖鏈將駱心安鎖在身邊,寸步不離,如何能夠為了這麼一丁點雞毛蒜皮的小事跟她置氣,他實在是在生本身的氣,一想到駱心安接受的統統事情,很大程度是因他而起,他就悔怨的恨不得直接將本身大卸八塊。
駱心安的嘴巴張的更大了,忍不住開口,“……這裡,你是如何曉得的?這是之前是誰的寢宮?”
他嘴上說著不入耳的話,但一對耳朵卻紅的滴血,矗立健壯的脊背靠在床頭,這會兒已經生硬的像鐵板,駱心安往他身邊剛靠近一分,他連脖子都紅了。
但聶暻的確像她肚子裡的蛔蟲一樣,還冇等她行動就已經猜到了她在想甚麼,底子不給她逃竄的機遇,撂下一句“就在這裡”,然後固執的牢固住她的腦袋,纏綿和順的吻了上來。
他這副模樣若換做旁人必然看不出端倪,但駱心安一眼就看到了他還帶著水漬的嘴唇,打盹蟲一下子就醒了,直起家子衝他笑著眨了眨眼,“哎,你剛纔是不是偷親我了?”
一晌歡愉過後,駱心安實在累了,靠在聶暻懷裡沉沉的睡著了。
苗條略微帶著些薄繭的手指沿著駱心安的嘴唇一起下滑,從脖子一起蜿蜒到肩膀,接著他的嘴唇就貼了上來,下巴上微微的青茬摸索這敏感的耳垂,在駱心安身材裡驚起一片顫栗。
“你……彆……換、換個處所……”駱心安呼吸都不穩,仰著脖子,一張臉都漲紅了。
駱心安不說話,挑眉衝他笑。
聶暻從小在宮中長大,對這裡的地形非常的熟諳,幾個躍起,在富強的叢林中翩然掠過,還冇等駱心安反應過來,他已經抱著她推開了一間偏僻的寢殿。
“彆玩兒火。”
說著她兩手在聶暻麵無神采的臉上捏了捏,跟揉包子似的又搓了搓,這一幕如果被旁人看到必然會嚇到,敢對靖王爺如此冒昧,不亞於撩虎鬚拽豹尾,當真是不想活了。
前麵的話駱心安還冇等說完,聶暻就已經毫不躊躇的堵住了她的嘴唇,直到把駱心安吻的麵紅耳赤,氣喘籲籲的時候他才抬開端,居高臨下的看著駱心安沉聲說,“今後有的是讓你祭拜母妃的時候,現在你是不是應搶先把本身點的火給滅了?”
或許是他的目光太專注,又或者是他的行動吵醒了駱心安,她翻了個身,打了個哈欠幽幽的轉醒,一睜眼就看到了聶暻還冇來得抬起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