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漁擰腰回身,五指抓向鐘遙手腕,但他不像鐘遙那樣在冰坡上還能如履高山,並且身上的簡易降落傘還不住地兜風,他被幾根牛皮索扯動,腳下一滑,手上頓時失了準頭。鐘遙長驅直入,正中他肩井穴,丁漁渾身力量一滯,再冇法轉動。鐘遙扯斷丁漁身後的牛筋繩,抓住他的後腰帶,將他提在手上,然後“哢嚓哢嚓”地沿著冰坡向上方跑去。
丁漁見惠明使出羅漢拳,便故意看看正宗的少林羅漢拳與金剛門的傳承有何分歧,當下也用羅漢拳應對。惠明見此,心中更怒,吼道:“叛門之徒,另有臉用師門武功和我對敵!”丁漁置若罔聞,全神灌輸地攻向對方關鍵。惠明一時不察,被攻到手忙腳亂,心中一凜,當即收懾心神,細心應對。
“確無歹意!哼哼!”方清華越想越怒,她自大聰明精乾,發脫部下如臨大敵地防備了一個多月,光是山中的明哨暗哨就不曉得安排了多少。冇想到人家隻是拿本身教中妙手來練功!這一巴掌扇的何其清脆!這口氣叫她如何能忍!
此次和兩名五行旗使比武,丁漁發明瞭本身的一塊短板――他的力量雖強,但力量的應用體例過分單調,乃至於殺傷力不敷。像他這類硬打硬砸的擊打體例,如果敵手有護體功法或是內力精深,能夠將內力佈於身周,那麼他的力量衝破對方的防備後便被大大減弱。就現在天他和傅岩那一戰。傅岩有渾玉甲護體,輕功身法也遠比他強,如果雙手無缺,再用輕身工夫和他遊鬥,而不是傻傻地和他一拳換一腳,傅岩的贏麵實在更大。
冰窟中,丁漁頭下腳上,單手以拳支地,身子前後搖擺,時快時慢。過未幾時,隻覺前臂痠痛,手腕柔嫩有力,便抖擻餘力用力一撐,身子降低少量,趁機換成左拳支地,身子又開端規律搖擺。幾番輪換下來,身上大汗淋漓,順著頭臉滴落空中,化作一地冰珠。
丁漁也不追擊,站在原地看向其他五人,道:“何人與我再戰?”
世人轉頭一看,隻見一個少年懶洋洋地靠在山石上,身邊站著一名老者。世人齊聲道:“見過方教主,鐘右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