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漁也不追擊,站在原地看向其他五人,道:“何人與我再戰?”
數十招轉眼即過,丁漁心中感慨:少林拳法公然名副實在。純以力量而言,他比惠明強上很多,但是當他將力量節製到和對方相差彷彿的時候,兩人以一樣招數碰撞,對方的拳架卻更穩紮,招數銜接變更也更流利圓轉――這便是故意法和偶然法的辨彆。如果能夠常常和少林妙手喂招,想必能夠學到很多勁力的應用體例。不過現在卻冇那工夫去揣摩了,前麵另有五個敵手等著。
“確無歹意!哼哼!”方清華越想越怒,她自大聰明精乾,發脫部下如臨大敵地防備了一個多月,光是山中的明哨暗哨就不曉得安排了多少。冇想到人家隻是拿本身教中妙手來練功!這一巴掌扇的何其清脆!這口氣叫她如何能忍!
丁漁被揭露了用心,也不臉紅,笑笑說:“當初我的確隻是顛末,若非貴教咄咄逼人,我也不會因勢利導。方教主既然說破,我也無話可說,不過我對貴教確無歹意。”
他此時修煉的並不是金剛伏魔神通,而是金剛杵拳法。與龍象般若功一樣,這套武功也是從巴桑大師處學來,一樣是密教頂尖武學之一。
六人中的僧尼恰是丁漁前次見過的惠明和餐霞,想來那一儒二道便是其他三名五散人,至於那名妙齡少女的身份,卻用不著丁漁猜,餐霞指著丁漁對少女說:“方副教主,此人便是丁漁徒弟。”那少女微微點頭,並不說話。
此次和兩名五行旗使比武,丁漁發明瞭本身的一塊短板――他的力量雖強,但力量的應用體例過分單調,乃至於殺傷力不敷。像他這類硬打硬砸的擊打體例,如果敵手有護體功法或是內力精深,能夠將內力佈於身周,那麼他的力量衝破對方的防備後便被大大減弱。就現在天他和傅岩那一戰。傅岩有渾玉甲護體,輕功身法也遠比他強,如果雙手無缺,再用輕身工夫和他遊鬥,而不是傻傻地和他一拳換一腳,傅岩的贏麵實在更大。
丁漁見方清華神采白了又紅紅了又白,前麵的五散人也踏前一步,情知這回對方不會和他一對一陪練。以他現在的武功,五散人來個兩三個他就必敗無疑,方清華的武功固然不知如何,但身為副教主想來也低不到哪兒去,更彆說前麵另有一個教主加一個光亮右使,丁漁細思之下,雖覺可惜,但還是決定跑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