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奴婢覺得這是不消說的,求帝君恕罪。”紙片人連連叩首。
“您醒了?”
不動倒還不感覺,這略微一動,渾身酸楚地短長,特彆腰間大腿,軟得用不上力量。內裡那股子痠痛還不竭伸展,冇一會兒,連腳指頭都跟散了架似的,那裡都變得沉甸甸。
“哎~我這但是來和你說喪事的,你如何要哭了?”他看著崔鈺微紅的眼圈,麵露猜疑地歪歪頭,隨即又像是想到甚麼天大笑話的噗嗤笑出來,“你該不會覺得,要娶你的人是我哥吧?”
她當時說了甚麼?
徐腐敗換好衣裳,又坐在床邊,看著崔鈺在夢裡攥起小拳頭亂揮,不時幫她把踹掉的被子拉好。直到院子裡的動靜鬨騰到把她吵得皺起眉,他才捏捏她的小臉,噙著笑,回身出了屋。
徐腐敗俄然神采冷峻地沉下調子,他盯住紫微大帝的眼睛:“那些不該說的話,彆讓我再聞聲第二次。”
“帝君恕罪,奴婢是說了的。”紙片做的仕女連聲回話。
紫微大帝邊喊著嫂子,邊在內心“呸呸呸”。
都說不要了~不要了~如何一點節製都冇有~
屋子大得離譜,最早映入的,是遠處屋角獸首口中噴湧出的泉水。水冒著熱氣,乃至還帶著芬芳的花香,不竭落入青石砌成的池子裡,嘩嘩作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