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牆相爺家(重生)_45.新傷舊痕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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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現在可不是睡覺的時候。一會兒大人就要來洞房了,如果瞧見您睡著了,那可不當。”這丫環打扮的女人道。

――瓷白肌膚,胭紅唇瓣。眉眼五官,無不大氣素淨,恍若一枝海棠;眼尾微微上挑,透出一分不好惹的鋒芒,是嬌養大的深閨令媛所會有的神采,濃豔,張揚,毫不收斂。

賀楨的邊幅無疑是極好的,哪怕都城中那些金堂玉馬的貴介公子與他站在一道兒,也會被他比下去。便是此時現在他薄唇緊抿、眼帶寒霜,模樣也是漂亮的很。

恰好這時,另有人在耳旁一遍各處喚她,叫她不得安睡。秦檀略帶不耐地展開眼,想要瞧瞧是誰不放過她如許一個已死之人。

疇前事事稱心快意的秦三女人, 在尼姑庵裡吃儘了苦頭。

她一度堅信,唯有成了來日天子的枕邊人,她方能不任人踩踏。

那一瞬,賀楨隻感覺心底湧起了一陣古怪的感受。

賀楨愣愣坐在椅上,好半晌才反應過來:這秦氏收支版房,竟都不與本身這個一家之主打聲號召!

“……你!”

秦檀在尼姑庵過了茫然的兩三年,渾渾噩噩的。在這裡,她不是秦三女人,而叫靜緣,整天與經籍、掃帚、水桶相伴。

秦檀跌跌撞撞地趴下了屋頂,在師太的怒斥聲裡沉默地撿起了掃帚。她的手指扣緊掃帚柄,心底俄然翻湧起了龐大的波浪。

秦家厥後的動靜, 是秦檀斷斷續續從丫環口入耳得的。秦家俄然得了聖上的青睞, 平步青雲,一躍成了都城新晉的權貴。秦二爺重娶了宋氏女為妻,又喜獲一雙後代,滿門皆樂。

青桑撅了嘴,不說話了。

她雖年幼, 卻也懂了些事情, 不甘落空母親, 便四周詰問母親死因。但是, 統統人都對此杜口不言, 絕口不提,隻說母親犯了大錯。

但是,運氣卻又與她開了一個打趣。

麵前一片殷紅,是極其喜慶的光彩。隔著一層半透紅紗,秦檀模糊能瞧見仇家燃著一對紅燭,蠟淚低垂,火焰芯子劈啪直跳。素白牆上貼了兩雙喜字,周遭的矮幾高櫃,俱是蒙著道道紅綢。

賀楨此時不過二十出頭,中了二劃一進士,領了小官之職。但是,凡是見過他的人,都說他毫不會僅限於此,今後前程無量。

她是秦檀,是秦家的三女人,而不是甚麼靜緣。她本來也該坐著肩輿、穿戴華裳,出入來往於貴介之所;而非在這陳舊庵堂裡,整天抄經打水,給師太捶腿敲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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