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爾蘭咖啡的公用咖啡杯很特彆,是玻璃做的,杯子上有兩條金色的線,一條靠近杯底,另一條靠近杯的上緣。
每思及此,她就很恨於震,她恨於震一身輕鬆的去,卻把痛苦留給她。
沈一白從櫃子裡拿出威士忌和酒精燈,“來一杯愛爾蘭咖啡吧。”他說,按下了主動咖啡機的咖啡製作按鈕。
“因為咖啡的醇與威士忌的烈,恰是他思念她的滋味,這類思念被壓抑好久以後,開釋出難以言儘的甘旨。”
現在她醒著,卻並不想接。
“12點了啊。”岑宇桐啞聲道,“早知不下來了。”
岑宇桐還是搖了點頭,沈一白便又出去,小聲而耐煩地替她解釋。
很早之前她就問過我,“12點”會有那麼一次不定時關門嗎?
可我還冇想到讓明白煮甚麼咖啡好呢。
岑宇桐怔怔地盯著那杯愛爾蘭咖啡,問道:“阿誰酒保和空姐呢?最後如何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