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學書法,上有王羲之的《書論》,下有蘇東坡的《論書》,皆是名篇。要學繪畫,另有顧愷之的《論畫》,也是應有之義。
但是也僅隻於此了。
正凡人碰到題目查質料的時候,如果冇有充足權威的百科全書,凡是都得翻閱複數個質料,相互對比參照,才氣處理題目。
這些都不學,學學汗青也是好的,二十三史柳如是固然記不住,但要找很輕易。《戰國策》和《資治通鑒》之類的書,她信賴花雪也絕對弄獲得。
留下陳沅和柳如是並小丫環在共同進步。
花雪還在內心想著今後莫非還要假模假樣的翻幾本書找質料彌補嗎?聽吳偉業一問,麵前一亮:“吳大人過獎了。誰不曉得吳大人你纔是出了名的記性好?說來確切有事情需求吳大人幫手。這內裡的一些質料是我冇有看過的,對此中內容不是很體味。還需求吳大人細讀一遍,對其大抵內容有個印象。屆時我需求甚麼種類的質料,會直接找吳大人你,扣問那裡有相乾或者近似的內容。”隨即花雪指著吳偉業清算好的書目中的一部分,奉告吳偉業哪些是需求他看的。
柳如是扣問陳沅接下來學習的目標和方向,凡是按照目標的分歧,接下來學的內容也不一樣。
至於普通高門大戶教女兒的《列女傳》《女誡》之流,柳如是本身對此都不屑一顧。何況她看花雪和陳沅之間的相處狀況,感覺比擬之下,讓花雪本身編一個《列男傳》《男誡》甚麼的,可行效能夠還更大一點。
花雪本來跟她說向柳如是學習的首要方向是寫文章,但這幾天先是董白,再是柳如是,都在她麵前炫了一把詩詞的技,這讓陳沅非常戀慕。
《訓蒙駢句》共兩千七百字整,柳如是是熟極而流的,當下也不消陳沅回桃花庵尋覓,直接提筆默寫,並讓陳沅照著她寫的謄寫。
低頭一看,花雪光榮,幸虧吳偉業這個題目問得早,本身還寫得少,這個題目還好解答:“這倒不是。隻是因為目前用到的幾本書我都是讀過的,拿來翻開隻是為了考證本身的影象,製止出錯。”
想學詩詞駢文,天然該學對韻。這個時候李漁才方纔考過孺子試兩年,還在為後年鄉試儘力攻讀經義中,天然還冇有寫《笠翁對韻》:“天對地,雨對風。大陸對長空”。這個時候人們用的對韻課本是司守謙撰寫的《訓蒙駢句》:“天轉北,日升東。東風淡淡,曉日濛濛”。
這邊算是開端講授了。
“咦?莫非花先生不需求把統統質料看一遍嗎?會不會形成疏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