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又朝著身邊的王嬤嬤道:“白氏頭一回侍寢,按例是要賞的,你替本福晉挑份厚的叫人給白格格送疇昔。”
明天早晨四爺派人把白氏接到前院的動靜早就傳遍了後宅,一個個的都是驚的合不攏嘴。
他猛的從床上坐起來,瞪向白蘇蘇道:“白氏!你做甚麼?”
四爺本來冇籌算把白蘇蘇叫起來,冷不丁的見白蘇蘇湊到他跟前,嚇的一激靈:“你你、你如何醒的這麼早。”
四爺這個心機男,折騰一早晨敢情為的就是這個?
白蘇蘇被他這眼神嚇了一跳,倉猝擺手解釋道:“爺息怒爺息怒,主子是美意啊!主子瞧見剛纔有隻不怕死的蚊子敢叮咬爺您的麵龐兒,主子一巴掌就拍疇昔,當場就將那蚊子給成果了!”
四爺暗裡冷哼一聲,這白氏倒不傻,似是發覺了他的心機,也不再粉飾,抬手提了白蘇蘇的後衣領子,將她提的遠了些,似笑非笑的道:“那不成,白氏你昨晚服侍爺經心極力,就這麼讓你歸去豈不是顯得爺太不近情麵了?”
白蘇蘇一愣:“彆呀!還是主子服侍爺吧?快些送您出上朝,主子也好早些歸去。”
這時候天還早,間隔淩晨存候的時候還遠,她悄摸摸的歸去,說不定冇人瞥見她早晨睡在前院呢!
白蘇蘇萬般不肯,心中忍不住小聲嗶嗶,但衡量利弊之下,還是拿了扇子,認命的跪在腳踏板上給四爺打起了扇子。
叫人端了水出去,洗潔淨手,姑息著對於了一早晨也就是了。
“我!”白蘇蘇感覺本身好憋屈,咬了咬牙道:“主子不敢……”
“誰說不是呢,真冇瞧出來這葉氏長得老誠懇實的,背後熟行段還真很多……”
“嗯。”四爺好表情的應了一聲,有著錦書錦屏兩個大丫環給他穿戴整齊,自顧自的出門上朝去了。
但畢竟是宮裡禦賜的東西啊,她們這些侍妾格格平常可得不著!如何不讓人戀慕的牙癢癢?
她這話一出,便又給白蘇蘇拉了很多仇恨,德妃每年犒賞的東西這麼多,李側福晉說的是哪對翡翠鐲子冇人曉得。
白蘇蘇笑嘻嘻的,態度是出奇的傑出:“主子覺淺,瞧著爺醒了就忙過來服侍了。”
但四爺實在是嘀咕了白蘇蘇的殺傷力,他好端端睡了不到半個時候,就聽啪一聲脆響,四爺臉上一疼,暗夜中一雙銳目驀地展開,殺氣騰騰的望向白蘇蘇。
在統統人都同仇敵愾的時候,李側福晉卻不這麼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