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爺這頭纔起來,白蘇蘇就醒了,忙下了榻走到四爺跟前道:“爺醒了?主子服侍您梳洗吧?”
四爺眼底閃過一絲猜疑,但看白蘇蘇誠惶誠恐的模樣又不像是作假的,半信半疑的怒斥了她兩句,便又倒頭睡下了。
誰曉得他這動機剛在腦筋裡一過,白蘇蘇手中的扇子就啪嘰一下砸他臉上了,疼倒不疼,驚的四爺渾身一個激靈。
烏拉那拉氏也是一臉懵逼,四爺對白氏的討厭的確溢於言表,她是和四爺伉儷十幾年,對他的愛好非常清楚,就是太陽從西邊出來,四爺也是不成能會看上她的呀!
眼瞧著白蘇蘇一臉愁悶,沉聲道:“你就在爺這屋子裡歇著,等天亮了再歸去,福晉那邊淩晨存候就不消去了,爺會派人跟福晉說的!”
但這個四爺也真是能忍,本身都如許了,他還不讓她歸去。
四爺冷哼了一聲,也不睬白蘇蘇,回身到床上閉眼睡了。
人一旦她本身有了但願和出息,那裡還會提福晉賣力呢?
不得不說,顛末這段時候的相處,四爺還是對白蘇蘇這小我有了一點體味的。
白蘇蘇笑嘻嘻的,態度是出奇的傑出:“主子覺淺,瞧著爺醒了就忙過來服侍了。”
白蘇蘇萬般不肯,心中忍不住小聲嗶嗶,但衡量利弊之下,還是拿了扇子,認命的跪在腳踏板上給四爺打起了扇子。
在統統人都同仇敵愾的時候,李側福晉卻不這麼想。
四爺見白蘇蘇乖乖的給本身打扇子,心中不免有些對勁。
四爺也懶得跟白蘇蘇廢話了,起家自顧自的朝著床邊走去,一邊脫著外袍一邊道:“歸去你就甭想了。”
然後又朝著身邊的王嬤嬤道:“白氏頭一回侍寢,按例是要賞的,你替本福晉挑份厚的叫人給白格格送疇昔。”
“這葉氏也太猖獗了,頭一日侍寢就恃寵生嬌,連淩晨存候都不來,是恐怕彆人不曉得她如了爺的眼嗎?”
四爺回身瞪了她一眼:“如何?這兩年你在府裡吃爺的,喝爺的,住爺的,叫你打個扇子都不成?敢情爺是使喚不動你了是吧?”
白蘇蘇是個覺淺的,因為修習離火經,各方麵的活絡程度都非常人能比。
白蘇蘇有些無法的想,貴妃榻就貴妃榻,不消侍寢就是千好萬好。
誰曉得四爺想都冇想就回絕了:“你再歇會兒吧,爺這裡有錦書錦屏服侍就行了!”
但畢竟是宮裡禦賜的東西啊,她們這些侍妾格格平常可得不著!如何不讓人戀慕的牙癢癢?
嗬……白氏,再見說,再奸刁有甚麼用?叫她打扇子還不得乖乖打扇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