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蕭鄭氏奉上西北的山川,那位聖上必然會很歡暢的。
鄭青鸞畫了兩幅畫,一副煙雨山村圖,圖中畫的就是山南村,村中巷子,路旁莊稼,樹木,屋舍,田裡勞作的人,村口玩耍的孩子,樹木下落拓尋食的雞鴨,房舍門口打著盹的狗,無不栩栩如生,充滿朝氣,意趣盎然。而當下雨時,這幅圖就變成孩子們牽著狗一起躲在屋簷下,暴露毛茸茸的小腦袋,雞鴨擠做一堆,藏在樹下,晾著翅膀。田裡的人飛奔在田間巷子上,腳下濺起朵朵小水花。
留下錢氏暗自運氣,拉著鄭青蔓的手抱怨,“我如何養了這麼個孽障!她們姐倆都不及你一個靈巧。你說說這要獲咎了朱紫可如何得了?”
現在鸞兒的這番行動,到底的偶然的,還是早就謀算好的?他現在也看不明白了。
阮三幾乎嚇死,西北的山川?他低頭看看兩個粗陶罐子,儘力做出慎重的神情。您說甚麼就是甚麼吧!
這究竟隻是鸞兒的意義,還是蕭家的意義,他更無從判定。
四郎嘻嘻笑著應了,“這值甚麼?”又拉了二郎,“幫手提東西,趁便認認村裡的人。”
“十斤豬肉乾,十斤雜魚乾,十斤泥鰍乾。都分五香和麻辣的兩樣。這就六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