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將軍且慢,待本前夫為你卸釵披甲_第20章 夫君很是勇敢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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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夫君身上不疼了?”許安安端著藥碗給也不是不給也不是。

“既如此,再好不過,就勞煩安安了。”齊昱目標達成,轉而又略顯艱钜地喘了口氣兒:“你可喜好我叫你安安?還是說……叫娘子比較好?彷彿極配你叫我夫君。”

“良藥苦口,夫君且忍忍。”許安安回身從食盒裡取了蜜餞果子來:“妾身曉得藥苦,特給夫君籌辦了些蜜餞果子,想來吃了就冇有那麼苦了。”

“不哄你。”

“不疼。”

“那你疼嗎?”

“嗯。”

“無妨,夫君寬解,都是妾身該當作的。”許安安更是樸拙。

“女人且寬解,奴婢瞧著王爺這幾日愈發好了,還能嚷嚷著要吃紅燒肉呢,想是再過些時候就不必女人勞累了。”

許安安非常耐煩的上前欣喜:“夫君彆忙,是妾身聽太醫說熬藥的時候中間離不得人,火候非常首要。更何況畢竟是夫君的藥,妾身天然是要親力親為方能放心不是。”

而更叫碩碩驚奇的,是許安安竟非常派合,從未說過半個不字,更是每日裡很有耐煩地對齊昱笑容相迎。若說是虧欠而至,未免過於耐煩了些。

“真苦。”齊昱非常委曲地再看了許安安一眼,隨即抬頭一飲而儘。

許安安見齊昱彷彿頃刻間比方纔略好了一些,並未覺出不當,反倒暴露幾分歡樂的笑意:“夫君想叫甚麼都行。”

許安安重重點了點頭:“再冇見過比夫君更英勇的。”

碩碩冷眼瞧著忍不住嘀咕:“女人,王爺這回到底是如何了,這病的時候也忒長了些,從醒了到現在都快半月了。”

“施針……”許安安看了看手上的藥碗又看了看齊昱:“罷了,要不妾身還是去找太醫來吧……”

“不必,不必。”齊昱又轉頭叫住:“實在也無妨,就是藥端不起來,旁地倒還好。”

“我難受……”

“那我叫你安安。”

“安安……”

許安安自來小傷不竭早已風俗,天然不感覺甚麼,塗了藥膏後便也忘了包紮,看到齊昱的模樣方纔發覺,躲不過便輕聲說道:“隻是方纔端藥罐子時燙了一下,無毛病,已然叫碩碩擦了藥膏了。”

如此,二人一個撒嬌,一個答允,世人皆道是自家王妃對王爺情深義重,王爺病時寸步不離悉心顧問,二人蜜裡調油,如膠似漆。

“你跑去端藥罐子做甚麼?這府上冇下人了?倒要讓你來做?!來人!”齊昱剛揚聲叫了出來,又驚覺不對,隨即半真半假地靠在身後的軟墊上咳嗽起來:“我這嗓子當真……叫不動了……你幫我把他們叫出去,我……我給你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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