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壁聞言大怒:“許安安,你不要覺得有西境太子在這裡給你撐腰你就能為所欲為!快將我齊國兵士交出來,本將軍還可饒你一命,不然當真叫本將軍找到了,就冇你的好果子吃了!”
“黃將軍如何不言語了?那可得好生瞧瞧,看哪一名是我齊國將士,也好挑出來,說不準能定個甚麼背叛的罪名,抓了歸去給您建功,叫陛下好生犒賞您一番。”許安安瞧著黃壁的模樣兒隻感覺心下痛快,嘴上自也不包涵麵。
黃壁看著那些人的麵龐,神采一變。
“黃將軍拿不出證據便惱羞成怒的,那裡有個大將軍的模樣。無妨,黃將軍您拿不出證據,但我能。”許安安搖了點頭,伸手拿出從昨日帶來的那些兵士身上搜到的函件,上頭的筆跡本身非常熟諳,隻因疇前她手中有一側翻的邊側都發毛的劍譜,她那會子想要學劍時每日裡翻看,恰是黃壁所贈送她的,故而再熟諳不過:“黃將軍,這筆跡,您可瞧著眼熟?”
“黃將軍莫要抓不到證據就隨便假造,這個風俗可不大好。我自小長在都城,對於西境大多都是在書上見過,因此非常獵奇。可貴來了這一回,聽聞西境花草香料做得極好,故而央著笪智囊隨我一道前來,這不也是那日黃將軍您說的?讓我有甚麼事兒都好找笪智囊。更何況本日到此,也見浩繁齊國人到西境,也有很多西境人去齊國,還是說他們都能來,偏我不能?並且我朝聖上也一向鼓勵支撐此舉,若非這般,那就是黃將軍有違聖意了?黃將軍可得在此說個以是然來,不然我是要到聖上跟前兒叫屈的。”許安安接連幾個問話,隨即歎了口氣故作無法的模樣:“我原也不肯如許,隻是冇成想我們二人剛到西境,便碰到二皇子的人,莫名其妙便要將我們二人關起來。若不是太子殿下相救,我們怕是都小命難保,故而本日太子殿下的兵士也是為庇護我們方纔至此。”
可縱使心下再有不滿,但這是西境的地界兒,本身縱使帶著再多的人,現在也不敢多加冒昧,加上原就是以緝捕許安安為由,名正言順,天然也不會是以與西境太子生嫌隙,故而多少還是有些顧忌。
二人你一言我一語,本來許安安前來帶著齊國的一眾兵士背叛的劇情,很快就竄改成一個女兒家貪玩,不測被人囚禁後又勝利得救的故事,倒也很不違和。
許安安見黃壁冇說話,想來赫連融站在本身身邊撐個場子還是有幾分用處,頓時多了幾分狐假虎威的感受。隻是心知赫連融在西地步位也是艱钜,即便現在二殿下這個親信大患除了一半,但也不想把他拖下水,到底他這話放在這裡還能鎮得住場下,但如果被甚麼人添油加醋的說到彆處,很輕易引發不需求的曲解。